“什麼套進公式?”
秦思藝明白江絮晚一時沒反應過來,所以解釋道,“就是‘希望’本身。你覺得它可以套進什麼公式,就是怎樣才可以得到它。”
江絮晚沒有立即思考,“那你?”而是選擇了詢問秦思藝。
“一個人,乘以世間萬物。這是我的‘希望’。”
聽到了秦思藝這樣的回答,心中大致有了自己的想法。
“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未來。這是我的。”江絮晚繼續喝著奶茶,“公式的話……如果非要另一道公式出來,那麼這道公式應該是——我,乘以,理想。”
“理想”這個詞一出來,江絮晚先是愣了一下,因為她自己好像對這個答案也不太滿意。
她沉吟了一番,換了一個說法,“理想換成自由。”
“跟我想的不太一樣呢,你的答案。”秦思藝輕輕點頭,然後揚起腦袋,“我以為應該跟衛戈有關係。”
江絮晚聳聳肩,很確定自己的想法,“他,其實是一個變數。”
“一開始我也很抗拒他。”
“……真好。”
“啊?”江絮晚不明白秦思藝覺得“真好”在哪裡。
秦思藝彷彿故作深沉一般,搖了搖頭,一副保密的樣子。
也不知怎麼回事,剎那間,在某種情緒的驅使下,江絮晚忍不住地向前靠。
秦思藝徹底崩盤,腦海裡的幻想讓她不敢動彈。
然後她的腦海裡出現了一段話。
【神明的意見不可違背,愛意無處可躲。】
後知後覺,秦思藝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虔誠得彷彿一個在佛前祈禱的信徒。
耳邊再無聲響,她只能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在被一點點地封閉起來,最終,化作塵世間的一粒塵埃,然後帶著那種痛苦又激烈的情感把自己消耗殆盡。
那時候雪忽起忽停,銀白色可以概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