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
秦思藝本以為徐州的答案一定也跟江絮晚有關,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夜一直在表達自己的徐州,突然之間又恢復到了他的常態——言簡意賅的兩個字,是他給的回答。
“這是什麼式子?”秦思藝壓根沒有看出他的回答裡,有任何的運算。
“不算式子,因為我想不到式子了。”徐州輕笑,搖了搖頭。
秦思藝收回自己的目光,望著手裡面的那一杯奶茶,也隨著徐州的笑聲輕笑起來,“沒想到,從小到大我也算是贏了咱們大學霸一次哦。”
“但其實我很清楚,排除一切因素,剩下的,唯一一個影響我們和江絮晚的存在,就是——”吸了一口奶茶繼續說道,“膽小。”
“我們太畏畏縮縮了。”
“你知道人家衛戈多直接嗎?他把江絮晚身邊任何一個人都當做自己的潛在敵人。”
“然後再對江絮晚無微不至的照顧,時時刻刻陪伴著她。”
“江絮晚提的意見,衛戈從來都不會拒絕。”
“甚至之前有一次,我故意對衛戈示好,他直接就衝我說,TMD特別討厭我,更討厭我像個蒼蠅一樣跟在江絮晚身邊,讓江絮晚難受。”
“蒼蠅……”徐州知道衛戈是個隨心所欲的人,可是聽到秦思藝把這個說法轉述出來,他還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是啊,蒼蠅……我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哈哈哈,”她又吸了一口奶茶,“還挺真實,後知後覺的話哈哈哈。”
“可是……我對於江絮晚來說,只是一隻蒼蠅啊?”不由自主地,秦思藝捏緊了奶茶的杯身,使得它有點變形,幸好剛才它已經喝了好幾口了,這才沒有致使奶茶溢位來。
在徐州的眼裡,此時的秦思藝笑得讓人分辨不了真假,正如她這個人本身的性格一般,似乎,她的悲傷與快樂都不太容易分辨清楚。
那麼此時此刻,秦思藝的笑容是什麼意思呢?
好像不懂。
好像又懂。
“行了,你再不喝,奶茶就要結成凍了。”
“有的事情阻止不了就沒必要強求。”說完這句話徐州勾起一邊嘴角,等到這抹笑容慢慢消失殆盡,他才把吸管插到奶茶裡面,喝了一口,“不帶任何偏見,我只是單純的想要問一句——你是怎麼發現自己喜歡上她的?”
“唔……”秦思藝咬著吸管,認真回憶起來,“她好漂亮。那種漂亮讓我絲毫不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