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劉憶惜這種人真的應該tol了,當陳西紅遍全國、正處於風頭浪尖之時,她居然對媒體爆料,公佈了辰溪之前的細節照片,而且還指出了了辰溪身上最容易辨別的一處:腹部有一塊小小的胎記。
時逢陳西正在給雜誌拍寫真呢,陳西腹部的胎記被攝影師一覽無餘,事情很快被擴大,陳西冒充他人身份參賽、真實身份是某某公司破產的少股東這一則訊息頓時驚天動地。當時陳西選秀的時候這則訊息的虛實就被議論紛紛,如今被證實陳西就是辰溪,頓時天下大亂了。
我們完全不明白劉憶惜這麼做的意圖是為何,她難道害的辰溪還不夠慘麼。為什麼他好不容易爬起來,她還要這樣狠狠踩一腳呢?
陳西已經氣得三天閉門不出謝絕一切外界聯絡了,他剛剛簽約新公司,目前公司對於他也僅僅是觀望的態度,如果他能起死回生,或許從此名聲大噪。如果不能,那麼新公司對於他,估計也不會仁慈到哪裡去。
一切都變得有些棘手啊,當初讓陳西去選秀的時候,我們就考慮了很多很多,把一切可能出現的後果都想過了。我唯獨沒有想到的是劉憶惜會一點情面都不顧地去揭穿陳西的真實身份,如此**的部位的胎記她都能爆料給媒體,我想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她到底是想害辰溪到什麼地步呢。
不過對於陳西的欺騙,他的那些粉絲大多還是持包容的態度,因為他選秀一路走來都特別的低調而且一直都和粉絲良好的互動,不過粉絲都理解並繼續支援他,認為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其他人的粉絲可就沒有那麼理智了,網上的抨擊聲和罵聲一片。辰溪家的舊債主紛紛上門討債,揚言如果陳西再不還債的話就卸掉他的胳膊。
在最難過的時候,陳西肯見的人,也就我和徐成。我去了他那裡,幾天功夫他已經頹廢得不像話了,鬍子拉碴的,整個人又回到了最開始破產的那副模樣。
我進門就發飆了,我說:辰溪你也太不經事兒了吧,這點破事就讓你成這樣啦?
他緩緩地說:看來我這輩子都要活在破產的陰影裡了,呵呵,人生還有什麼意思。
我頓時就怒了,我說:我問你,參加選秀前後,你覺得帶給你最大的改變是什麼呢?無非你拿到了冠軍,用實力證明了自己。就算被揭穿又怎樣呢,最壞的結果不就是和從前一樣隱姓埋名繼續生活麼?有什麼好頹廢的,比賽只是為了證明自己,如果能闖出去當然好,闖不出去又有什麼呢,大不了就回到從前啊,你再頹廢又能怎樣呢?只會磨滅你活下去的勇氣,不會對你有任何幫助。
我義正言辭地說了他一頓,他頓時愣了,他說:我只是無法明白那個女人,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從前對她那麼好。
我笑了,我說:辰溪,一個人自己當初太賤,就別去怪別人對你不夠好,現在體會到我當年的感覺了吧?……還不晚,辰溪,一切都會有轉機的,只要你的心始終面向陽光,不被陰霾所掩埋,就會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他的眼神特別的疲憊,我知道,一個人接二連三地遭受打擊,不是我一兩句人生大道理就能讓他頓悟的。很多事情,道理誰都明白,重在真正領悟。這一點,誰都幫不了他。
辰溪說:我想去找那個女人,我想聽聽她為什麼這麼做。
我看著如此困頓不堪的他,頓時心軟了,本來準備在嘴邊的話也不忍心說出口了,我說:好,我陪你去吧。
我打電話約了劉憶惜,我說有人要見你,她說她不來,我說你心虛的話可以不來,她頓時就被激將了,她說:來就來,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我特地約了個比較空曠的地兒,我怕辰溪萬一怒火中燒了打算揍她的話,手腳都可以放開地施展。
我讓他一個人坐在那裡等他,我拿了本書,坐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看著。劉憶惜來了,依然是那副貴婦氣十足的打扮,身上的香水味我隔這麼遠都能聞到,她坐在了辰溪的對面,辰溪立馬開問了,他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果然如我意料一樣否認,她說:我什麼也沒做。
辰溪當時就在桌子上錘了一拳,把劉憶惜嚇得一愣一愣的,辰溪說:你沒做?我腹部的胎記除了我爸媽,就只有你知道了。事到如今,你為什麼還要否認呢?
她訕訕地說:你從前不也和易之之睡過呢,你怎麼知道不是她乾的?
他斬釘截鐵地說:易之之她不是這種人。
劉憶惜立馬就火了,她說:她不是這種人,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人麼?
辰溪說:你就直接說,是不是你做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