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你可能看不起我們,認為我們不應該對平民下手,但我們也有我們的苦衷。”
何卿卿臉色苦澀,看了一圈魯家人,又無奈的對陳易說道,“好了,現在這個結果符合所有人的利益,我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我倒是不希望後會有期,再見面時,你這個大姐估計會跟我拼命”,陳易撇撇嘴,看了眼蘭花絡腮男,大有深意的笑了笑。
褚海門剛想發作,可是看到何卿卿那惱火的眼神後,只能恨恨的瞪著他,桃花眼亂飛,“哼,下次非要分個你輸我贏,記住,這個賭約還沒有完成!”
“希望你記住你今天的話!”陳易臉上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更是讓褚海門恨得牙根癢癢,兩人只不過是平手而已,可怎麼看他都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褚海門不願在這裡多停留一刻鐘,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一路走過,飛雪亂舞,單看這個風蕭蕭雪飄飄的背影,還真有那麼一絲高人風采。何卿卿桃花眸子閃爍,向陳易拱了拱手,然後快步跟上了褚海門的步伐。
兩人快速消失在這大風雪天中,連續疾行了十幾分鍾,才東拐西繞,進了泉城一個足足可以容納兩萬多人的大型高檔小區。
不知道是因為何故,褚海門能大搖大擺的在酒店中住宿,卻似乎沒有再這裡或租或買上一套房子。
兩人繞過保安的巡視,從一個攝像頭死角處進入小區中央,左右環顧,沒見到有什麼人後,這才攀著牆壁外側的管道,如同蜘蛛人一般,迅速爬上。
“吱呀!”
褚海門推開一扇窗戶,屏氣寧息,沒有發現異常之後,這才翻身而入。
“噗通!”
剛剛躍入陽臺,褚海門忽然感覺雙腿冰寒無力,措不及防之下,竟然跪倒在地上。
“老褚,怎麼了?”
何卿卿緊接著也翻身進來,只是沒有去扶褚海門,而是迅速擋在他身前,目帶凶光,防備的看著四周。
“沒,沒有陷阱,是我自己問題!”褚海門說話間嘶嘶倒吸著涼氣,那種整條腿都麻痺了的感覺實在酸爽。
“你自己的問題?”
何卿卿簇起鳳眼眸子,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作為化境中期巔峰修士,連爬個樓都能抽筋?
“操,難怪那個姓陳的有恃無恐,說的視死如歸大義凜然,他媽的就是個小人,太陰險了!”褚海門從地上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往裡走去,滴滴鮮血落在蒙了一層灰塵的地板之上。
“老褚,究竟怎麼回事兒,你說清楚”,何卿卿到現在還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破口大罵,在路上時還能心平氣和,對陳易評價也是極高,這才一轉眼的工夫,怎麼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褚海門緊緊咬住牙槽,悶哼一聲,從大腿的肌肉中抽出一根纖薄鋒利的東西。
“這是什麼?冰?陳易的兵器?”何卿卿愈發不明白,褚海門與陳易的交手她看見一部分,這雪花凝聚成的冰刃的確是陳易的武器,只是一片冰刃在脫離裡靈力的控制,進入溫熱的**十幾分鍾,怎麼還沒有融化?
“不是他的還是誰的?”
褚海門沒好氣的說道,“他孃的,這傢伙早就留下了後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竟然間隔這麼長時間才發作,又疼又麻,就像是觸了電一樣,幸虧我們沒有不死不休,有了這玩意,再加上那兩隻艮犬,躺下的一定不會是他。”
看著那片已經迅速融化成血水的冰刃,褚海門不由一陣後怕。
“咯咯,老褚,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剛才還不是說要分個勝負嗎?要不是我攔著,你現在說不定正在行拜師大禮呢!”何卿卿“咯咯”嬌笑,豐滿到爆的身子搖曳生姿,加上那雙桃花鳳眼,嫵媚自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