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爾寺大金瓦殿鑲金鍍銀,寶石璀璨,大銀塔純銀底座,塔身鍍金,梁枋上佈滿了帷、幡、繡佛、圍帳及布陳天花藻井,層層哈達,琳琅滿目,整個大金瓦殿中寶光四射卻不顯奢華,反而透出一股股神聖雄偉氣息,蔚然壯觀。
陳易從攢動的人頭中尋到韓聞雪與許氏兄妹身影,從人群中穿梭而過,行至跟前。
“陳易。”
出乎陳易的意料,首先招呼的不是韓聞雪,而是那個刁蠻丫頭許晴。
她面色紅暈,雙手絞在一起,帶著羞澀,道:“陳易,對不起,剛才人家不應該那麼衝動,你能原諒我嗎?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
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撒嬌賣萌翻臉不認賬,簡直就像吃飯喝水般容易。
陳易剎那間便想清楚其中緣由,沒有吃她那一套,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後又把眼光轉向許致遠。
看見陳易投過來的那可恨眼神,許致遠咬了咬牙,還是走了過去,道:“陳易,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許晴也是為了維護我,與她關係不大,我在這裡向你鄭重道歉。”
許晴心裡一塊大石頭落地,自己哥哥還沒失去理智,知道孰輕孰重。
韓聞雪笑盈盈的挽住陳易的胳膊,白了他一眼,道:“陳大師,你也算功成名就的人,在泉城誰不知道叱吒風雲的大忽悠陳易,還跟人家的小孩子置氣,也不嫌臊的慌。”
陳易臉上故作平靜,心裡卻著實震了三震,這丫頭也太風情萬種了。翻白眼整的跟拋媚眼似的,幸虧境界提升,龍息得以控制,不然小弟弟非得翻天了不可。
許致遠臉色有些黑,韓聞雪不知是否故意,這個陳易明明只有二十歲,就是妹妹許晴也要比他大上幾歲,說他們兩人是小孩子,不是在笑話他們做事欠思考,幼稚嗎?
陳易笑了笑,曬得黝黑的臉龐上露出一口白牙,道:“哈哈,不打不相識,回頭咱們喝點小酒,這一頁揭過去算了!”
許致遠微微一愣,旋即笑道,“陳易你能這麼說,我很高興,是個爺們,我的酒量也不錯,回頭我們就去喝上兩杯。”
許晴經過一瞬間的不自然之後也笑了起來,道:“好啊,我聽聞雪姐說你的燒烤手藝是一絕,比燒烤店的師傅還要地道,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吧?”
“我的手藝可不只是燒烤,烹,炸,燉,煮咱是樣樣在行,當初與聞雪住在一起時,她可是被我養胖了好幾斤,嘶……”
陳易話還沒有說完,腰間劇痛,一雙潔白的小手狠狠的掐住軟肉,韓聞雪想起那些荒唐日子,俏臉緋紅。
許致遠拳頭死死攥緊,脖子上的青筋暴露。
這天殺的畜生!
他在美國留學時追了韓聞雪整整四年,回來又跑遍了大半個華夏,卻連人家的手都沒有碰到一星點。
可韓聞雪剛剛來華夏沒幾個月的時間,就被這畜生追到手,還他媽同居了,還養胖了好幾斤!
許致遠覺得自己的心目中的那尊高大女神像轟然崩塌,一個蠢貨正在廢墟旁邊扛著錘子嘲笑自己!
許晴生怕哥哥再次做出什麼事情來,趕緊拉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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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
陳易是4762編外成員,想要對付他不能動用家族力量,可就憑著哥哥自己,肯定要吃大虧。
許致遠連續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從憤怒中擺脫出來,道:“走,咱們喝酒去!”
“好,今天就與許少不醉不歸!”
陳易笑得異常燦爛,異常的賤。
“等一下”,韓聞雪嗔怪的看著陳易,略帶嫌棄的拽了一下他衣服上被朱雀離火燒出的那個大洞,道:“先去給你買幾身衣服,跟個難民似的,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