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然後某人就開始了他死皮賴臉的追妻路,是不是?”玉櫟伸手輕輕揪著雲舒的耳朵揉了揉。
“是,我曾經還夢到一個姑娘說下輩子嫁給我呢!”雲舒一臉神氣又道,“這個人一定是櫟櫟無疑了。”
玉櫟聽後一愣,他還能夢到千萬年前的事?該不是在哄自己高興編的吧!玉櫟看著雲舒問道:“真的?還有沒有夢到什麼?”
“嗯——?還有就是那個姑娘哭的很傷心。”雲舒細細的回想著那天夢到的那片夢境:“可惜,就是看不清那姑娘的臉,不過我覺得一定是櫟櫟你。”
玉櫟伸手抱上雲舒的腰默默流淚道:“傻瓜!”心裡暗道:那就是我。
回到家中,玉櫟拿出那把琴,三指劃過一串清脆的琴音從指尖流出。
“好琴!”玉櫟一曲完唏噓感嘆著:“還是自己哥哥彈的好聽啊!”
玉櫟想著他那麼聰明等他學會了就彈給自己聽,高聲喊道:“雲舒出來、快出來,師父我給你教琴了。”
玉櫟坐在雲舒旁看著他練習彈琴,忽然想到一個曲子——破魔曲。若是能拿上戰場想必會很有用,大可以減少天、妖兩界的傷亡。
玉櫟拿過琴放在自己的雙膝上琴曲從她指尖流出,曲子時而嘔啞嘲哳極為難聽,時而高亢激昂催人前進,又低沉婉轉似少女在述說心事一般。
大師兄曾經給她略說過關於音御這種法術,眾弟子中只有他會。
“櫟櫟,這什麼曲子?”雲舒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隨便彈的。”說完又將琴塞到雲舒懷中兇巴巴道:“你快點學,學好了彈給我聽,彈琴廢手,我可不想我的手疼。”
起身走進一旁的小屋裡繼續忙活著做自己的琴,將琴底與面板黏合在一起塗上生漆再裹上夏布。立在牆角準備晾乾。
兩人在人界準備成親,遠在若水崖的霄佑急的快要禿頭了,他讓師父用懸鏡探查了,絲毫沒發現櫟兒的一絲蹤跡。
玉櫟選好吉日,就在下個月的二十二兩人倉促準備了快一個多月,小院子裡到處貼著“囍”字。
玉櫟看著做工有點趕且粗糙、簡陋的婚服,想起自己五姐花了千年時間給他們幾個一人做了一套婚服,那婚服要多精緻有多精緻,婚服只要穿到身上便隨身形的變化可大可小,屬於她和他的那套婚服放在她房間的櫃子裡。
雲舒在自己房間試著他的新郎服一臉興奮與激動:“果然還是櫟櫟做的最合身。”雖然比他當初準備娶天帝小女穿的一身衣服簡陋的多,但卻是他最喜歡的一身衣服。
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全是紅色的,連腦後綁的紅色髮帶都似乎洋溢著興奮。房裡滿是紅色。
玉櫟走進來看著他的傻傻的樣子摸了下他的頭滿臉笑容:“雲公子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看著他身上的新郎服滿意的點著頭。
雲舒被玉櫟這麼一問直接傻在原地了,對啊,他叫什麼來著呢?
傻頭傻腦的看著玉櫟傻傻的問道:“對啊,我叫什麼名字?”
“真傻,記好了,你叫雲舒。”
“哦,對,我叫雲舒,我叫雲舒。”牽起玉櫟的手跑了出去來到她的房間:“這裡就當做我們的婚房,我的房間呢,以後就讓孩子住。”
玉櫟在一旁的盒子裡拿出兩塊玉佩,將其中一塊遞給雲舒道:“我家裡的那一塊我就留給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