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跟著苟大娘學了兩天做面的方法,已經輕車熟路的會和麵、擀麵、下麵條、澆湯、放佐料了。
雲舒喜滋滋的對著一旁的苟大娘道:“大娘,我給你說啊,我家娘子雖然能幹,可她做飯方面沒有我厲害。”
苟大娘笑呵呵道:“你這小子很會疼媳婦啊。”
自雲舒來到小鎮後苟大娘麵攤的生意一下好了許多,只是更多的是些姑娘。
這天玉櫟剛回來就看到一個姑娘拉著雲舒在表白,雲舒眼見玉櫟一下拉下臉來走進一旁的院子很大聲的磕上門,雲舒聽著那“碰”的一聲心驚膽顫的,連忙甩開那女子追了進去。來到兩人的房間跟在玉櫟的身旁問道:“櫟櫟,你是吃醋了嗎?”
玉櫟極為惱火語氣很衝的吼道:“我吃什麼醋啊?我有什麼好吃醋的?走開,別擋著我,趕緊去找你的小姑娘去。”說著將雲舒推到一邊去,拿著銀針大步走了出去。
雲舒攥住玉櫟的手腕一把拉到懷中,緊緊扣著她的後腦勺低頭親在她的嘴上,並輕輕咬了一下。玉櫟紅著臉將他推開小聲道:“你幹什麼呀!”紅著臉快步走出門外。
雲舒站在原地一搖一晃傻愣愣的笑著:“她吃醋了,她臉紅了,看來她心裡還是有我的。”
第二天,玉櫟在布莊為雲舒和自己各買了兩套冬衣便回到他們的小院,玉櫟一路離雲舒遠遠的。
雲舒悄悄掐了一朵花背過手蹦蹦跳跳的來到玉櫟身後:“櫟櫟?你還在生氣嗎?”
雲舒將花插到她的頭上,輕輕拍了下她的發頂:“我家櫟櫟真漂亮。”
玉櫟轉過身去紅著臉小聲嘟囔著:“誰是你家的啊,一天天跟個傻子一樣樂呵呵的有什麼好高興的。”
到小院後玉櫟拿著木盆和新衣服走到小廚房門口看著在裡面忙活的雲舒:“我出去會。”
雲舒抬頭朝她一笑道:“嗯嗯,知道了,早點回來吃飯。”
雲舒久久不見玉櫟回來出門去找,在他們初次相遇的那潭裡看到一女子在洗頭髮,剛準備轉身就看,餘光瞥到那滿背的傷痕,不禁心裡一痛向前走了一步。
玉櫟聽到一聲樹枝的斷裂聲立馬潛下水去,轉過身露出頭來,惱羞成怒喊道:“轉過身去。”
見雲舒轉身後慌忙穿上衣服抱起岸上的木盆從另一邊走了過去回到小院中,待在自己的房間裡發呆:他是不是看到我背上那些醜陋的傷疤了?會不會嫌棄我?
“櫟櫟,出來吃飯了。”雲舒在門外輕敲了幾下叫道。
許久後玉櫟才走出房門,坐在桌前端起麵條吃起來。餘光一直偷偷瞄著雲舒,見他臉色正常才略略放下心來。
雲舒夾了一箸菜放到她碗中淡淡一笑道:“多吃點,看你瘦的。”滿腦子都是玉櫟背上的傷疤,有鞭傷、刀傷、還有竹籤眼和烙鐵燙過的痕跡。努力壓著心中的痠痛與眼眶裡的淚水,是誰這麼狠心將她傷成這樣的?若是讓他知道必將此人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飯桌上兩人各懷心思一句話也不說。
看著玉櫟吃完:“櫟櫟,你回去休息吧,我來收拾。”說著將玉櫟輕輕推出小廚房,暗自落淚。怪不得她那麼怕他受到傷害,一直想趕他走。
雲舒看向一旁亮起燈的房間摸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暗暗道:櫟櫟,你放心,以後有我在沒人能傷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