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櫟目光來回在這兩人身上游走——絕對有問題,還有那道疤,不會真的像自己猜想的那樣吧!是一個女人留下吧!
那疤是師姐留下的?不可能啊!那疤一看就比師姐走了的時間還短,再者師姐還沒那癖好去抓別人的胳膊要抓也是抓大師兄。
玉櫟又看向御子寒見他一副很是自在坦然的表情,難不成……他倆……,這樣想著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點著頭露出一個姨母笑看著倆人又心裡補了一句:沒想到二師兄這麼勇猛啊!師尊不是那麼古板的人吧!想必會同意他倆的吧!
甫佔被玉櫟盯著心裡直發毛全然不知玉櫟心中的小九九,若是知道只怕是再也不想理她了。
“二師兄,我先回去了。”甫佔實在受不了玉櫟的那眼神,說完逃也一般的離開藥閣。
玉櫟走到御子寒身旁拍著他的肩膀一副老母親的語氣苦口婆心道:“師兄啊!你可要好好待四師兄,我相信師尊不是那樣的人。”
御子寒聽著玉櫟一串莫名其妙的話一臉疑惑:“你在說什麼啊?小四是我的兄弟,我當然會好好待他的。”這話一出御子寒也覺得好像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
御子寒取下夜星寧身上的針,回頭就看到玉櫟一副老母親看兒子般和藹的表情看著自己,心想:這丫頭該不會是傻了吧!
御子寒收拾好東西剛走出藥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句:“星寧,你看四師伯做你的二師伯母怎樣?”一不注意腳下踩空從臺階上滾了下去,額頭都被劃破了。
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樣的,掛著一臉血怒氣衝衝的衝進藥閣:“玉櫟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以前沒看出你腦子裡全是一堆這樣的廢料?”
說完一甩袖怒氣衝衝的又走了出去惡狠狠的來了一句:“你等著。”頭也不回的去媧皇殿朝自家師尊狠狠告了一狀。
玉櫟膽戰心驚的走進媧皇殿,一進去就看到御子寒滿臉委屈的站在一旁就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女媧看著玉櫟走進來,黑著臉將手中的書拍在桌子上:“去後面跪著,把凝清經抄一遍。”
“是,師尊。”
看著玉櫟走後惱火的又來了一句:“真是不成器。”
御子寒這會也覺得自己有些衝動看著師尊覺得腿有點虛、心更虛弱弱道:“師尊,罰的是不是有些重了。”
“你別管,她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玉櫟將夜星寧送回螣蛇閣後搬了一張小桌子和蒲團就跪在媧皇殿後開始抄寫經書。
御子寒看著夜星寧睡下後才去甫占房中為他施針,入眼那張背除了幾道淺淺的刀疤剩下的就是抓痕。怪不得他不讓玉櫟給他施針呢!
御子寒看著那一條條看似恨不得將肉全部挖下的疤痕道:“看來玉奕很恨你啊!”
“是啊!她恨我是應該的,若是她當年沒及時送回天宮只怕在兩萬歲的時候就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