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過了多久,一股微微的寒氣將方元從昏睡中驚醒。朦朧間,他抬眼看了一下車上的電子鐘。上面顯示的時間是五點十分,正是這個世界才剛剛甦醒的時候。
沒想到在車裡也會冷成這個樣子,睜開雙眼之時,方元還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但奇怪的是,他的右手上卻傳來了陣陣的溫暖。
這溫暖中還帶著一絲的柔軟,仔細感受之下,方元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享受這種奇妙的觸感。可當他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右手之時,頓時一股更加深沉的寒意便刺透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
他……他的手……竟然伸進了文媃的衣領之中!
那這般軟綿綿的感覺……莫非是……
這一瞬間,方元的大腦中是一片的空白,但他的手竟然還鬼使神差一般地輕輕捏了一下。而尚處於昏睡之中的文媃也是相當地配合,居然發出了一小聲輕柔的喘息。
此時此刻,方元的渾身上下頓時燥熱了起來。這種感覺怎麼說呢?既讓他有那麼一點點的陶醉,有些捨不得這種欲生欲死的靈魂顫動,但心中卻又充滿了極度的恐慌。
可方元明白,這就是所謂的荷爾蒙在作祟。說得再直白點,就是潛藏在每個男人內心深處的那一片赤誠的好色之心。以至於古人也有言道:食,色,性也。
然而理智和求生欲很快就戰勝了方元的雄性生物本能,萬一文媃要是這時候醒了,他就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於是乎,方元將那隻莫名其妙的鹹豬手小心翼翼地從文媃的衣領之中緩緩地抽出。
可事情就是這樣,往往都是你怕什麼它就來什麼。
就在方元的手正要從文媃的衣領中徹底抽出來的瞬間,文媃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整個人迷迷糊糊地從昏睡中漸漸甦醒了過來。
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她,一把就抓住了方元剛剛退出了她衣領之中的那隻鹹豬手。眼前的一切讓文媃瞬間就徹底地清醒了過來,她頓時就聯想到了一些令人噁心的事情。
“你個王八蛋!你……你想幹什麼!”
文媃這突如其來的一抓,毫不誇張地說,方元差點沒被嚇得尿了褲子。他連忙解釋道:“不不不,事情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什麼都沒幹!真的!我真的是什麼都沒幹!”
“我想象什麼了?你這很明顯就是做賊心虛的樣子啊!什麼都沒幹?哦……”
文媃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她啪地一聲狠狠地扇了方元一記耳光,用雙手緊緊地護住了自己的胸口,驚聲道:“你這個混蛋!你該不會……該不會都已經幹完了吧?”
儘管這一記耳光在方元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紅印,但方元卻絲毫不以為意。畢竟這種事情,說到底他還是心虛的。
可聽文媃話語中的意思,看樣子她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伸進去,於是立馬靈光一閃,道:“我……我幹什麼啦?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
文媃氣憤地道:“你還敢說你什麼都沒幹?都被我抓了個正著了,你居然還敢狡辯!我……我……看我不先把你的這隻鹹豬手給烤熟了,然後再閹了你這個王八蛋!”
“別別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