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轉,易水臉色陰沉的拿頭頂住谷露的腦袋,一副“你不說出個所以然,老孃今天就打死你”的表情。
“只是看到了貓科獸人有點好奇心,因為我的夢想是研究貓科獸人,並且和貓科獸人結婚,造成打擾真的很抱歉。”
谷露倒是沒有害怕的表情,她在老家時也經常遇到野孩子找麻煩,畢竟她家雖然是貴族但是其實和村裡的孩子沒啥兩樣,無非就是交稅多一些。
從小熱愛獸人和喜愛讀書的她很容易就被村裡的孩子孤立。
孤立說的是好聽的,準確來說是霸凌。
農家孩子沒有貴族孩子那套虛頭巴腦的偽裝,討厭你就是討厭你,好幾次谷露在做農活的時候就直接被幾個毛小子往臉上扔泥巴。
這些個熊孩子的家人也不會阻止,甚至還會私下鼓勵他們去霸凌谷露,原因很簡單,他們也不喜歡獸人。
畢竟誰會喜歡和畜牲一樣階級的人呢。
谷露的父母並沒有幫助谷露,他們撐死也不過是和村長一樣的大的貴族而已,都是谷露的爺爺立的軍功才有的這樣的身份。
他們都是老實本分的農家人,又怎麼可能和全村人對抗吶。
所以,谷露從小就學會了一件事。
別人欺負你,你就打回去,把對方打到不敢欺負你為止。
村裡成長十五年,打趴下全村男仔,能和她過兩招的只有隔壁村的吳家丫頭。
谷露不是辣妹,但是她也不是柔弱的女生。
“可以放開我嗎?”
易水的力氣很大,被抓著衣領的谷露有點喘不上氣。
“我要是不呢?”
“那就失禮了。”
“彭!”
谷露一拳打在易水的鼻樑上,力道之大讓易水都直接撒開手。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巴圖恨不得拿出爆米花,坐著小板凳喝彩。
拳拳到手的不良少女搏擊要開始了!
“哈哈,不錯的丫頭,早就看出來你有兩把刷子了。”
易水擦點鼻血,她現在有點開心。
她喜歡打架,並不是因為崇尚暴力,只是一種個人喜好,在休曼學院沒有人願意和她打。
那些所謂的紳士都是一群虛偽的軟蛋,像朔夜那樣的就只會捱打的沙包就是最沒意思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