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剛才誰報的安全域性?”
“是我。”
劉作虎笑嘻嘻的跟兩位安全域性官打了一個招呼,連忙遞上去幾根香菸。
“長官辛苦了,來抽根馬虎煙。”
兩位安全域性官白了一眼劉作虎,一把將他手中的煙給推開了。
“煙就不抽了,咱們所裡有規矩,說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吧。”
“是是是。”
劉作虎尷尬的將香菸放了回去。
“安全員先生,是這樣的,這位女士名叫劉蘭英,是我們工地上一個叫趙樹誠的工頭的妻子,這個趙樹誠平時不務正業,尤其喜歡賭博酗酒什麼的,這不由於在開工期間喝醉了酒,不小心失足從高塔上摔了下來了,本來我們是正規公司,他丈夫出了事,我們理應做出賠償,但是這位劉女士卻想訛藉此機會我們公司一筆,還說如果不跟她私了,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哦?還有這事?”
兩位安全員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趙樹誠。
“安全員同志,事情根本不是他說的這樣的,我丈夫從來不賭博喝酒,在家裡從來都是滴酒未沾,喝一點酒就頭暈,怎麼可能在上班期間喝醉?”
“在家裡不喝酒,不代表不在外面喝酒啊?男人不都是這樣嗎?”
劉作虎一臉得意的說道。
“不,你撒謊。”劉蘭英因為氣憤聲音也已經開始變大了起來。
“安全員同志你看到沒有,這分明就是一個刁婦,我看還是把她帶回所裡去吧。”
“我們辦案要你來指示嗎?”
兩位安全員皺了皺眉沒,看了劉作虎一眼。
劉作虎立馬陪著笑臉說道,“是是是,小的糊塗。”
這時兩位安全域性官偏高的一位問劉蘭英說道。
“你說你的丈夫從來不喝酒,可有什麼證據嗎?”
這下劉蘭英可傻眼了,要知道自己雖然是沒見過自己丈夫喝過酒,這一點他是非常肯定的,但是要說讓她拿出證據卻讓她為難起來。
情急之下,劉蘭英不禁一下又淚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