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優雅的魏少聰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直垂手站在一旁的莊高和覃喜。
正是在三年一班被林安暴打的兩人。
“魏少,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
莊高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樣,在魏少聰跟前苦苦的哀求著。
而覃喜雖然也跟莊高一樣,臉腫的跟饅頭一樣,滿臉的淤青,但是他一直靜靜的站在旁邊沒有說話。
也許他覺得自己一個堂堂教導處主任被學生打了,有點失於臉面,也許他認為自己這個樣子已經用不著說話,自己的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魏少聰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翹著二郎腿。
“有點意思。”
他第一次遇到四少以外敢在學校裡如此囂張的人。
竟然連覃喜都敢,要知道堂堂豐山四少平時都是跟給覃喜面子,從來不在他面前有絲毫忤逆。
這時旁邊的孫有道冷笑一聲說道。
“連我他都敢打,更別說你們了。”
孫有道這話,覃喜怎麼聽就怎麼不舒服,這看起來孫有道級別好像比他高了很多似得。
他只不過是一個學校請來的拳擊教練,說白了就是一個臨時工,怎麼能跟自己比,他可是有正式職稱的職工人員。
雖然他孫有道會點拳擊,但是在學校裡的地位怎麼能跟自己相提並論。
覃喜雖然心裡不樂意,但是卻絲毫不動聲色,畢竟孫有道是魏少聰的私人教練,自己要出這口惡氣,還的指望在魏少聰的身上。
孫有道似乎也明白覃喜的心思,冷笑了一聲說道。
“放心吧,這件事情,魏少早就安排好了,過不了多久,林安跟他的那老不死的父親都會跪在魏少面前,求饒,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樣處置他們,還不是由你們說了算?”
聽孫有道如此說,莊高和覃喜一個個都眼裡發出了光。
“謝謝魏少。”
“魏少威武霸氣。”
他們彷彿看到了林安跪在自己面前委曲求全的樣子。
這時魏少聰的助手魏華情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來到魏少聰跟前附耳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