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被警方帶走了。
以一個近乎完美的藉口帶走，而且在那樣一個場合，李小凡完全沒有理由和機會去反抗。
江城警局，審訊室。
一男一女警員，明顯的年輕，像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大學生。
“年齡。”
男警員冷冷的說，顯然是把李小凡當做是一般的小混混審理了。
李小凡直接懶得搭理他。
“啪！”
男警員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說話！”
李小凡慵懶的說：“你眼瞎嗎？上面不是寫著嗎？”
“李小凡，端正態度！”女警員冰冷的說。
“我的態度很有問題嗎？”
李小凡聳聳肩，“我什麼都沒幹，你就把我抓來，想要幹什麼？”
“呵呵，什麼都沒幹？！”男警員憤怒的說，“自己好好想想幹什麼，不然……”
“喲？你還想威脅我？”李小凡抬抬下巴，“那邊明確寫著不能使用暴力，怎麼？你們還真是瞎子啊。”
這句話，每個審訊室都會寫。
李小凡就這麼無賴的表現，讓兩個年輕警員十分無奈。
透過審訊室，幾個人在這隔壁看著，目光十分凝重。
“就是這個人？”
“是的。”
“還要麻煩張局長了。”
“客氣，客氣，也替我向楚……”
“嗯？！”
那人趕緊改口說道：“向白先生問好。”
十分威嚴的男子淡定的說：“行了，你的人問不出來，換我的人來吧。”
張局長微微一愣：“在這兒？”
男子挑眉看了一眼，張局長就尷尬的笑了笑，不再問。
那兩個年輕警員出來了，有些生氣的說：“局長，嘴太硬，問不出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