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郭晉義在書房一口一口抽著煙。
他沒有開窗戶,以前也沒有在書房抽菸的習慣,煙霧繚繞的書房將郭晉義的身影漸漸隱沒,若隱若現。
沒過多久,門“吱呀”一聲開了,郭元正走了進來,瞬間被濃濃的煙霧嗆的咳嗽不已。
他抱怨的開啟窗戶說道:“父親,您怎麼在書房抽菸啊?”
郭晉義看了一眼,掐滅了菸頭,笑了笑:“哦,想點事情。”
郭元正嚴肅的說道:“目前也不同意您在這裡抽菸的。”
“賓客們都走完了嗎?”
“走完了,剛剛送完最後一批客人,下人們正在打掃。”
“恩,好。”郭晉義走在窗戶前,呼吸著新鮮空氣,良久沒有說話。
郭元正微微皺眉:“父親,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哦,沒有,你先下去吧。”
雖然很奇怪,但父親並不願意說,郭元正也是點點頭,悄悄帶上了門。
站在窗戶前,郭晉義的心情沉浮不已。
多年的謀劃在今天就要實現,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如今的郭家,馬上就要變得不一樣了,他如何不興奮和激動?
“呼……”他深深撥出一口氣,呢喃著,“南國啊,你夫人還沒死,既然沒把她炸死,那我就不會殺她了,本來還想讓她去陪你的,可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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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城城南,有一棟很奇怪的大樓。
這裡一共十五層,下面兩層是一家本地的快遞公司,上面五層是辦公區域,其餘的樓層都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每天在這棟大廈的門口,總會聚集著眾多的年輕人,他們有的奇裝異服,有的西裝革履,還有的吊兒郎當的叼著煙,有的就是很嚴肅的站在那兒。
各不相同。
這一大早,陳柏狂的心情就不太好,剛剛被虎哥罵了一頓不說,下面的小弟也是狀況百出,他負責進攻西區的地盤長久都沒有長進,實在是很無奈。
陳柏狂剛出大樓,自己的心腹手下就湊上來,笑嘻嘻的:“狂哥,今兒咱們上哪兒瀟灑去啊。”
“滾!”陳柏狂狠狠的拍了他一巴掌,“瀟灑!瀟灑!你TMD整天就知道瀟灑,知不知道再拿不下西區的那個場子,咱們都得滾蛋?”
那心腹手下縮了縮腦袋,無奈的說:“狂哥別生氣,那個場子不好拿下啊,防守的人太多了,其他兄弟們都沒咱們兄弟那麼難攻下,真的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