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
千年樹妖？
靠山黑山老妖？
聽到白素貞和小青兩女的描述，張敬又是興奮，又是懵逼。
如果只是一個千年樹妖，張敬還不會聯想到什麼，可是當全部都聯絡起來，張敬就算不想承認都不行。
這特麼，絕逼是《倩女幽魂》啊！
張敬嘴角抽了抽，不等白素貞說完，便忍不住說道：“這樹妖姥姥的地盤，是不是在蘭若寺？”
“嗯？”
白素貞和小青聞言，皆是一驚，看向張敬的眼神中震驚又多了幾分。
這個令她們看不透深淺，道法深不可測的張道長，怎麼連蘭若寺也知道？
白素貞試探著問道：“張道長，早就知道樹妖姥姥了？”
張敬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勉強點頭道：“略有耳聞，略有耳聞。不過知道得不是很清楚，還請二位給我好好講講這樹妖姥姥以及黑山老妖吧。”
最初震驚之後，張敬很快就緩過勁來了。
《倩女幽魂》又怎麼了？很正常嘛！
反正燕赤霞他早就從燕清風口中知道了，這次他跟著燕清風夫妻兩人來江南，心中不就抱著這個打算的嗎？
況且！
連白蛇傳都出來了，倩女幽魂也著實不算什麼。
令張敬感到疑惑不解的是，燕赤霞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都已經一百多年不曾出現在江湖中了，樹妖姥姥和黑山老妖還沒死？
嗯。
張敬前世看倩女幽魂，只看過前面的兩部，所以在他印象中，樹妖姥姥已經被燕赤霞斬殺了，蘭若寺也被他蕩平了。
而第三部發生的劇情，他並不知道。
所以跟隨著燕清風夫妻二人來江南時，他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覺得江南之行應該會有妖怪，並沒有想太多。
現在，繼續聽著白素貞和小青的描述，才大致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
當年燕赤霞的確在蘭若寺隱居過很長一段時間，本來和那樹妖姥姥兩不相干，算是達到了某種微妙的平衡，雙方還立下了一些不成文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