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蒙看了看武騰空,又看了看韓浩,他知道關於自己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想了想,陳蒙站出來道:“各位領導,我叫陳蒙,我有點事情想要彙報。”
其他人這時候都是好奇的看了看陳蒙,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你小子?我想起來了,剛剛就是你乾死了那個扛著導彈發射裝置的的邪教分子吧。槍法真不賴,而且剛剛面對姬無力的時候,勇氣可嘉,竟然都敢威脅姬無力了,連我都沒有這個膽子。”武騰空看著陳蒙,很是欣賞。
陳蒙呵呵了,主要是我剛了姬無力一波,很合你脾氣吧。
他也不點破,反而大聲道:“姬無力又怎麼了,半神又怎麼了,敢欺負我的朋友,我就要讓他好看。別看我現在打不過他,但是有句話不是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麼。我還年輕,有的是資本。”
“說得好,就是要幹他。”
武騰空激動道,覺得陳蒙太和他脾氣了,這說的簡直就是他的心裡話。
姬無力是半神又怎麼了,他還年輕,到時候等他成為了半神,乾死這個老東西,打的他反過來叫爺爺。
旁邊,許多人都是偏過了頭,我們沒有聽見,什麼都沒有聽見。
“太不要臉了,剛剛姬無力在的時候,也不見你們敢這麼說。”韓浩心裡腹誹,覺得以後要離這兩不要臉的遠一點,這兩個傢伙都是狂的沒邊了。
“那個,你要彙報什麼來著?”武騰空想起來了剛剛陳蒙的話。
“哦,是這樣的。”陳蒙看著武騰空正在高興頭上,而且兩人如此臭味相投,哪裡會放過這麼好的‘自首’機會,於是立即道,“武局長,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其實是我殺了汪傑,雖然是出於自衛,但我的確殺人了,為此我深深自責了很久,好幾次都徘迴在執法局的門口,沒敢進去自首。不過今天我看到英明神武的您為了保護江州市,為了守護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一個人勇鬥三位邪教護法,哪怕是忍辱負重,哪怕是拼盡了最後一口氣,也要和邪教分子抗爭到底。您真的感動了我,我覺得有您這樣的執法局局長,我還有什麼不敢的,是您讓我鼓足了勇氣去自首,去說出來這一切。”
他說的義正言辭,不卑不亢,讓韓浩等人都是驚呆了。
你這真的是自首,不是在拍武騰空的馬屁?
武騰空愣了半天,哈哈大笑起來:“說得好,沒想到我這麼低調,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唉,其實我還是做的不夠好,不然今天就不是擒獲三位邪教護法,而是擒獲三位邪教的長老了。至於你主動自首,很不錯,我們國家就缺少你這種遵紀守法,誠實守信的少年。不過既然是正當防衛,那不算是大事,這事情就按照正常手續辦理就行了。”
“唉,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啊!”陳蒙低聲嘆氣道。
韓浩心裡都要罵娘了,你們倆一頓互相吹捧,汪傑的死就被你們這樣給定性了。
不過他也清楚,事情多半像是陳蒙說的那樣,以前主要是為了尋找鼠貝貝,現在鼠貝貝也找到了,也不可能在這上面難為陳蒙。
……
最後,武騰空又勉勵了陳蒙幾句,這才帶著執法局的人回去了。
陳蒙想了想和老頭子告了別,最後乘坐執法局的飛車回到了江州市。
說實話這還是陳蒙第一次做飛車,而在市裡面除了政府部門,醫院等機構,其他人是不允許使用飛車從空中經過的。
陳蒙家的小區門口,韓浩想了想對陳蒙道:“等這兩天手頭上的事情忙完,我會找你做一個筆錄,關於汪傑的案子還沒有結案。”
陳蒙點了點頭,反正他是正當防衛,武騰空都認可了,到時候肯定也就是走個過場。
告別了韓浩,陳蒙回到家,開門就看到了一臉憔悴的老爸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