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直接進入主題,“其實,我和馬姍姍應該是隔了一代的血親。”
魚焱在桌下握住了林奈的手,她有預感,這絕對會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我想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莊麗英年輕的時候挺慘。但是不怪別人,她自己和文工團的團長有染,那團長是有家庭的。後來e,她這個高嶺之花受了不少的摧殘,男人們不叮無縫的蛋。如果說她之前拒絕了多少人,事後就有成倍的人去盯她這顆蛋。她是個意志力頑強的人,那樣的情況下,也沒有放棄生命。但是不堪忍受折磨,便想出了裝瘋賣傻的點子。”
“最開始人家以為她是假裝的,讓她吃屎她就吃,讓她吃別人吐過的痰她也吃。百般屈辱都受盡了,人們終於相信,她是瘋的了。一些人還算有點羞恥心,覺得她都瘋了,就算了,反正還有別的漂亮女人。但是有一些人,永遠的不會放過她,不僅如此,還有一些真正的垃圾、渣滓去欺負她。”
“捱了很多年,社會上還是有好人的,有人出面終止了這樣的亂象,將她搭給了一個撿破爛的老頭子做老婆,她過了一段好日子。吃不飽、穿不暖不算什麼,重要的是,她終於有了家。”
“但是好景不長。撿破爛的死了,有人說他是自殺,有人說是不小心死了的,但是總得來說,莊麗英沒了家。她生無可戀,內心陷入了極度的仇恨中。那些蒼蠅又來了……”小美的眼睛裡蘊藏著黑色的風暴,她死死地扣住牙齒,因為用力扣住杯子,骨節都是白色的,像是承擔了極大的痛苦。
“她這一次不想成為待宰的羔羊,於是想出了一個好的辦法,她主動勾引了一個痞子,這個人就是我的爺爺。爺爺很喜歡她,有了感情,態度就不一樣了。曾經,一起對莊麗英的施暴是加倍的快樂,後來就是加倍的折磨。於是,他們相出了一個辦法——解決掉那些人。”
“尤其是,當莊麗英懷孕以後,他們更堅定了殺人的計劃。”
“那天,莊麗英生下了孩子。與此同時,我爺爺按照她的設計和那幾個朋友在小賣部裡面喝酒打牌,他在他們的酒裡面下了一種獸用的麻醉粉,沒過多久,他們就昏睡了過去,我爺爺便夾著一個人,用那人的手砍死了其他的幾個人,同時,把熟睡的小賣店老闆娘砍斷了頭,最後一把火燒掉了小賣部。”
“大火之後,本該什麼證據都沒有了。”小美抬頭,望向遠方,道:“但是百密也有一疏,因為我爺爺臨時心軟了,他想到自己的孩子剛出生,自己就做了什麼多的孽,實在不是給孩子積德,於是他又衝回了小賣部,將小賣部老闆和老闆娘的孩子救了出來。”
“莊麗英對此很是不滿。見她開始裝作犯病,不管自己生下的孩子。我爺爺心疼極了,他自己將孩子抱回了家中,想自己照顧,但是莊麗英不同意,於是我爺爺只抱走了一個孩子。”
“小賣部老闆娘的兒子已經十歲了,早慧。猛然間失去父母的痛苦永遠不會褪去,他知道是我爺爺先將他救了出來,所以不住地問他知道不知道他的父母是因為什麼死的。”
“當時的說法是他們幾個人因為賭資不均打了起來,其中一個義憤填膺兼見財起意,便揮刀殺了其他的人,為了不讓事情暴露,他甚至將小賣店的老闆娘都一起殺了。殺到最後,他自己也害怕了,畏罪自殺。”小美說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眾人這樣說,但是男孩兒並不相信,爺爺受不了他的追問,便總是搪塞他。”
“男孩兒感覺到了這裡面有隱情,但是自己的力量太過微弱了。表面上,他不再糾結父母的死亡,而是跟著他的養父好好的生活,但是實際上,他開始調查起了我爺爺。”
“爺爺是個光棍兒,且沒有正經職業,就這樣的條件,他收養了自己,還帶了一個小奶娃。男孩兒清晰地察覺到爺爺對奶娃和對自己是不一樣的。他對自己更像是責任,而對奶娃,則像是真正的父親。”
“小地方,風言風語流傳的極快。大家對爺爺收養男孩兒的事兒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有的人心善,時不時地接濟這一對兒爺倆。爺爺並不掩飾自己有了個奶娃。每當別人問題,他就說孩子是他撿來的。他不怕人說出去,因為孩子是雙胎,莊麗英自己先生了一個,老師來的時候,爺爺已經把第一個孩子接走了。所以別人都以為莊麗英只生了一個孩子。那時候不像現在,家裡連個電燈都沒有,家裡又冷的像冰窖,沒人會在意這些細節。”
“但也有人心眼兒很壞。那時候,莊麗英已經自稱在大劫以後,開了天眼,開始給人占卜算卦看外病。當時好事者背地裡議論紛紛,說我爺爺,還有之前的那幾個流氓都欺負過莊麗英,之前的那幾個流氓都已經入了土了,現在我爺爺怕是也快遭報應了。又有人說我爺爺已經變了,以前很不著調,現在又收養小孩兒又收養朋友家的孩子,算是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了。大家經常議論這事兒,男孩兒就聽了進去,一個大膽的猜測在他的腦袋裡形成,他開始跟蹤我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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