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籽看著跪倒在地的銀炫,此時她十分慶幸自己還活著,一點一點的爬到銀炫的身邊,看著他受傷的手臂。
“我沒事!”銀炫婉拒了辛籽伸過來的手,把受傷的手微微的藏了藏,可也沒辦法止住不斷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腳下的地面。
“對不起!害你受這麼重的傷。”辛籽流著淚,坐在一旁,看到銀炫受傷,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停止跳動了。
“先回去吧!”銀炫站起身,拉起辛籽朝外面走去,他們現在需要儘快的處理傷口。
在兩個人離開之後不久,陸月初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她一直都在那棵樹後看著,一直到兩個人都離開,樹上的樹皮已經被她抓掉了一層,而且大有把整棵樹都掰斷的跡象。
等陸月初離開的時候,她剛才抓的樹晃了晃,然後慢慢的倒在了一旁,它斷口的位置有幾個被戳穿的指印。
陸月初回到鄭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家裡沒有開燈,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陸月初小心翼翼的開門進到房間裡,拿起自己的行李箱,就如她來時那般安靜,放了一張紙在客廳的桌子上便離開了。
等鄭寒翥看到陸月初的信的時候,她早已經踏上了前往祁家的路上了,給他們留下的信也只是說她現在很安全,要去找她哥哥,多餘的一個字都沒有提。
鄭寒翥拿出了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打了過去,過了一會兒電話被接起,那邊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問道:“怎麼了?有事情嗎?”
“三月,月初走了,給我們留了一封信說是去找他哥哥了。”鄭寒翥一邊說著一邊開啟了電腦不知道在找什麼。
“這件事啊!我們已經知道了,若初和我們說過,今年放假月初會去找他,沒事的,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擔心!”三月笑了笑,並不擔心陸月初的事情。
“可是月初是在今天半夜的時候走的,我找了一下,她做的事接近凌晨兩點的那一趟航班,是最後一趟,現在應該坐上f國的飛機了。”鄭寒翥接著說道。
三月沉默了,陸月初雖然說是一個比較直性子的人,可是她做事總有她的道理,除非是真的很急,否則她不可能連夜離開的。
“隨她吧!孩子們的事情我們總不能插手一輩子,她該長大了,多經歷一些總是好的,要是月初回去了,你多幫我看著點!”三月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再次開口說道。
“好,我知道了。”鄭寒翥點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把那張紙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拿著電腦上樓去了。
三月其實大概能猜到點什麼,上次她見過辛籽了,卻是是有苓兒的氣息在身上,月初這次真的受傷了。
“祁陽,你說月初為什麼總要和我一樣呢?難道真的要她和銀炫分別十年?說不定還不止十年,我有的時候真的忍不住把他們兩個捆在一起。”三月靠在祁陽的懷裡,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裡對陸月初還是十分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