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是?”青看著安然一臉的興致勃勃忍不住問道。
別的營地過來的隊長和教官基本沒什麼好臉『色』,可是反觀我們這邊,不僅是安然興致盎然,就連一向不出現的教官都回來了,怎麼能不讓人感到驚訝。
“習慣就好,咱們這裡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有趣的事情了,再別的人眼中這或許是個笑話,可是卻也是我們這為數不多的樂趣,一年有那麼一次也是挺好的。”跟著安然身後的人對著他們說道。
他們剛落座沒多久,參賽的學員就陸陸續續的進場了,白文跟在隊伍的中間,隨著人群和裁判一起入場。
“誒,那是裁判嗎?怎麼不像啊?”冥指著那些個穿紅『色』衣服和參賽學員一起入場的人問道。
“他們不是裁判,而是這次比賽的主持人,也就是各個營地的學員,不過最後的打分也是由他們來的,所以叫裁判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安然解釋道。
此時場內有十張桌子,上面寫著一到十的編號,他們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後坐下,那幾個紅『色』衣服的裁判則是坐在他們前面,手上還拿著不知道從哪兒便變出來的紙。
“來了來了,今年咱們的段子會又來了,我說怎麼還是你們,就不能換點人來?”這是穿紅衣的裁判笑著打趣道。
“不對不對,還是有新朋友的,你看三營的這個孩子不就是新面孔嗎?”另一個紅衣裁判說道。
“咦,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不錯不錯,今年又有新朋友了,值得高興一下!”那個裁判說完就鼓起掌來,連帶著其他裁判和學員也一起。
白文一臉的茫然,他還什麼都沒做呢,怎麼就開始鼓掌了?真是奇怪,不過聽他們的口氣,似乎不是第一次來了。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了,我們也就不客氣了,新來的那位小朋友放鬆一點,我們這裡既不比實力也不比其他的,只要玩好就可以了。”紅衣裁判笑著對白文說道。
“有沒有有想開頭的?”然後他們又繼續問道。
“我來吧,給大家講一個段子。”桌上寫著九的學員說道。
“兒子和爹的簡訊:
子:老爸阿,我又厚顏無恥的來要月錢了。
他爹:明天奉上,還望笑納。
子:父皇言重了,跪謝皇恩。
他爹:天恩浩『蕩』,大可不必。
子:父皇國事家事繁忙,不知母后身體安康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