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很快就結束了,滄笙就在樹上,親眼看著那些人一個個的離去,她看著月清與旁的宗門說著話,看著別的宗門弟子在討論新上任的月清,討論他的風姿卓越。
而別的宗門門主,卻是在一起討論這個月清未來未來不可限量,滄笙聽見別人說著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仰頭到了一杯酒。
“唉,這是新上任的宗主,好年輕,好帥!”一身青色的女生一臉激動的與旁邊同樣女子說:“年紀輕輕就當上宗主,好棒!”
旁邊的女子確實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月清,對他嗤之以鼻:“有什麼好得意的,不過是成為一個破宗門門主,若是我,我才不好意思辦什麼繼承大會,丟臉!”
那名女子冷哼一聲,環抱雙臂轉身離去,滄笙躺在樹上,聽著那女子的話,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轉頭看向與別人訴說的月清。
“月清啊月清,在這裡的人,表面上是對你恭維之人,實際上卻都是看不起你的人,你此次繼承了宗門之位,到底是有何企圖?”滄笙喝了一口酒,她不明白月清的做法,但總覺得,這傢伙傻傻的。
議論還在舉行著,,滄笙人山人海的地方,打著哈欠,靠著樹枝睡著了,她覺得無趣,這裡沒有什麼好玩的,要不在樹上睡一覺算了。
…
周圍嘈雜的聲音特別的尖銳,難聽,滄笙本來好不容易入睡,卻被這刺耳的聲音吵醒了,她無奈的睜開眼睛,扶著樹枝趴了起來,看這周圍的情況。
看了半天,滄笙才發現爭吵的人就在她的樹底下,她揉著眼睛打了幾個哈欠:“在這種場合能吵起架,膽大包天。”
可不是嘛,這裡是那裡,宗主級繼任的地方,雖說這個地方有點破,但起碼還是個宗門,場面莊重不說,起碼還有別的宗主在這裡,在這裡大呼小叫,真的好麼?
“我說錯了麼,月清這個宗主本來就是投機取巧得到的,若是武昌在這裡,這裡的位置還有月清他碰到的時候?!”滄笙低頭一瞧笑了,這不會是剛才看不起月清的女子麼,怎麼一閉眼一睜眼的時間,這大小姐是跟誰吵起來了?
滄笙在樹枝上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撐著頭慢慢看,她倒想知道,這女子到底還會怎麼說月清,看看月清在他們心中的形象,到底會是如何的?
“瘋子,滾開!”滄笙聽別人說話才看見採墨,他站在那個女子面前,伸手推開她,直直略過女子,沉著臉說。
滄笙“哦”了一聲,靠在樹枝上給她灌了一口酒,坐等好戲,她有種感覺,那個女的肯定會說什麼,然後讓採墨停下腳步。
“採墨,你昨日在擂臺保護的毫無凡人的女子,是你的愛人麼!”女子跑到採墨面前,伸手擋住了他面前,她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噗。”滄笙喝著酒,聽到這話忍不住嗆了一下,這酒烈,她喝的少,沒多大嚴重,只是聽著女子的話,她忍不住捂嘴咯咯咯笑了起來。
愛人,這個詞也只有這些腦殘的姑娘麼才能想到的詞了,不就是保護個人,一天到晚的再想什麼?不過人家採墨確實有喜歡的人,是和人家從小長大的姐姐,採蝶。
滄笙想著,翹著二郎腿靠在樹幹上,叼了從樹上拿掉的樹葉,接著想:人家雖然是凡人,但隨便放個毒,就能瞬間要你的命。
轉頭看著在地底下氣勢洶洶的女子,滄笙閉上眼猛的甩頭,可惜的說:“妹子,放棄吧,你不適合他,他這麼帥,你配不上~”
或許是滄笙說的聲音有點大,正在與採墨爭吵的女子立馬看向這裡,滄笙輕咳了一聲,找到一個遮身的地方去了。
“採墨,我喜歡你,你就不能,喜歡我一點點麼,我到底哪裡不好,你就是不看我一眼!”女子找不到滄笙,轉頭就拉著採墨的衣服,大問。
滄笙見危機解除,又出來,她“嘖嘖”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妹子,你太豪放,這世間將就一個兩心相悅,他又不喜歡你,你何苦執意要愛上這麼一個人。”
“哦,那你說說,這樣的人,該怎麼辦?”滄笙正為女子說著感到不值時,身後傳來平靜的疑問聲,她也不驚,認真想了半天。
“嗯,這位仁兄,我覺得,遇到你喜歡,但她又不喜歡的你的人,你倒不如直接放棄,反正也累,女子本就不喜歡你,你卻還煩她,你累她也累,倒不如放手,落得一身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