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司徒鳥還清晰記得這男子是黑寡婦瀾姬身邊的小白臉兒。
他怎麼會在這裡?
先前在拍賣會的時候,司徒鳥真的以為這傢伙是某個落魄世家的貴公子。
後來發現小白臉兒以三億價格拍下一塊石頭的時候,他以為這個小白臉兒腦子有點問題,可能是一個傻子。
直至石頭切開,裡面是一塊靈精玉母的時候,司徒鳥這才意識到自己低估了這個小白臉兒。
尤其是當時大家以為那塊石頭裡面是先天靈胎,各方皆在蠢蠢欲動之時,這小白臉兒表現出的那種從容,那種淡然,那種自若……更讓司徒鳥覺得這小白臉兒絕非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此時此刻。
花非花與八公子隨時都可能打起來,而這小白臉兒又坐在角落裡,就像一個看好戲的局外人一樣。
無論怎麼看,這小白臉都不可能是那種吃軟飯的人。
問題是。
司徒鳥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這小白臉兒會是什麼人,又是什麼身份。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東墟境地絕對沒有這個人,難不成是南墟,北墟?西墟的?還是天下九州的?
司徒鳥陷入沉思當中。
“喲!”
一道嫵媚的聲音出來,緊接著,一位女子走入大廳。
女子長的妖嬈嫵媚,身著一件黑色絲滑的長裙,傲人的身姿,前凸後翹,緩步走來之時,透過長裙的開叉隱約可以看見修長的美腿。
正是黑寡婦瀾姬。
她看起來還是那麼風情萬種,那麼媚眼如絲,舉手投足間都足以叫人神魂顛倒,哪怕是一顰一笑都透著一種誘惑,烈焰紅唇微微張合,媚聲說道:“今天我這煙雨樓可真是夠熱鬧的啊,平時難得一見的客人,竟然來了這麼多,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呢。”
瞧見黑寡婦走來,八公子身後的那些修士,臉色都是變了又變,尤其是獨眼兒,那害怕的表情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連頭也不敢抬,不停往後捎著。
“聽說……有人要砸了我這煙雨樓?”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聽見瀾姬的話,獨眼兒嚇的渾身發抖,連站都有些站不穩。
“我倒想看看,誰的膽子這麼大,站出來,讓姑奶奶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