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北長青不過才築基一個月之餘,為何肉身強悍的如此不可思議。
他不懂。
旁邊的千雪仙子也不懂。
不過。
千雪仙子現在並沒有心思去思考這個問題,她現在完全沉侵在北長青強烈的反差中無法自拔。
時至今日,她還清晰記得,三年前,初見北長青之時,便讓她春心萌動。
讓她一見傾心的既不是北長青那張無暇玉相,也不是超凡脫俗的氣質,而是北長青嘴角那如春風般的柔情笑意,還有北長青身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深深吸引著她。
只是。
她怎麼也沒想到……當北長青嘴角那一抹柔情笑意消失之後,怒然的北長青竟然是那麼冷酷,那麼霸絕。
更讓她難以置信的是,面對丹陽時,北長青冷酷無情,凌厲霸絕,可轉眼來到山腳下,面對他的同門師兄弟時,這個傢伙竟然又有說有笑,就好像……好像剛才打人的是別人,不是他一樣。
千雪仙子呢喃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千雪仙子雖然心地善良,但並不是聖母。
該救之人,她會救。
若是不該救之人,她絕對不會救。
先前修平、楊瑞如何欺負無為派的弟子,她看的清清楚楚,被北長青教訓一頓,完全是咎由自取。
至於丹陽更是如此。
第一次,北長青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按在地上,並未對丹陽造成什麼傷害。
而丹陽卻不知悔改,竟然傾盡全力攻擊北長青,更是祭出了飛劍。
在場的眾人都看的出來,若非北長青手下留情,丹陽今日非死即殘。
此時此刻。
他癱在地上,面如死灰,身體都在止不住的劇烈顫抖著。
沒有人同情他。
……
醒獅峰腳下。
北長青準備背起昏迷中的麻猴兒離開,鐵山說道:“小爵爺,還是讓我來吧。”
“你身上有傷,我來就行,小小麻猴兒罷了,我揹他與扛個螞蚱沒什麼區別。”
北長青執意背起麻猴兒,鐵山無奈之下,只能作罷,他看了一眼遠處的修平、楊瑞,又瞧了瞧丹陽,擔憂的說道:“小爵爺,他們……”
“無礙,我既然敢動手,就不怕雷火宗上門找後賬,無非是打架而已,對於我來說,跟誰打都一樣。”
北長青有底氣說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