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來到鎏金海域並沒有見到北長青。
去了哪裡?
沒有人知道。
就連無為派的人也都不知。
她以為北長青只是有事先離開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回到無為派,她只能等著,只能牽掛著。
她不好意思去無為派打探北長青的訊息,就讓自己的好姐妹南離去。
一天沒有訊息。
兩天……三天,一個月,三個月,五個月……十個月,一直都沒有北長青的訊息。
千雪仙子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如此之慢,慢的度日如年,她也從來沒有感受過思念一個人,竟然是如此痛苦,痛苦的讓她每天都魂不守舍,睜開眼是思念,閉上眼還是思念,修煉時是思念,彈琴時是思念,書畫時是思念……她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在思念。
見不到北長青,千雪仙子只能回想與北長青在一起的那段時日。
思著,北長青在黑山峭壁,彈指破開玲瓏棋局。
念著,北長青在凌絕頂,以虛空畫乾坤,畫的天生異象,畫的神雷炸響,畫的漫天盡是異彩。
即使未曾親眼目睹北長青在鎏金海域的英雄氣概,她也曾不止一次幻想過。
千雪仙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她很痛苦。
更想忘掉北長青,可是不管她怎麼忘始終都忘不掉,非但忘不掉,反而……越忘越思念,越忘越痛苦。
就在一個月前。
她終於聽到了北長青的訊息。
不過,這個訊息並沒有讓千雪仙子高興,反而……很生氣。
不!
不僅僅生氣。
簡直精神都快崩潰了。
思念也幾乎變成了怨念。
聽說。
北長青在東墟在大庭廣眾之下與東墟著名的黑寡婦摟摟抱抱,親親我我,還親口承認,他是黑寡婦包養的小白臉兒。
最讓千雪仙子無法接受的是,傳聞中,北長青還在黑風城的煙雨樓,左擁右抱摟著好幾個窯姐兒,喝著花酒,足足喝了好幾天,在裡面載歌載舞,快活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