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這一身造化太過不正常，所以覺得我上輩子奪取過大道天河的本源？”
“不！”
青衿搖頭道：“儘管你的一身造化絕世無雙，但在歷史上，比你造化大，造化多的人並不是沒有，那些天選之人，天命之子皆是一身冠絕天下的無上造化。”
“那你到底根據什麼認為我上輩子奪取過天河本源？”
“劫渦！”
聽聞劫渦二字，北長青心中一動，若非青衿提起，他還真忘了他們二人曾經被捲入過劫渦。
劫渦是一件稀罕事兒。
古今罕間，千萬年都未必會出現一次。
據聞，如果二人同時渡劫，一旦出現劫渦的話，那麼意味著二人沾上了相同的因果，命理產生了交織，故而出現劫渦。
且。
沾上的因果還不是小因果，因為小因果，不足以改變命理，能改變命理的定然是大因果。
北長青第三次渡劫的時候，出現劫渦，他與青衿還有另外一人被捲入其中。
這意味著他們三人都沾上了一樣的大因果。
會是什麼大因果？
猛然。
北長青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驚駭問道：“你沒有輪迴轉世之前，奪取過天河本源？”
他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與青衿以冰清玉劍交流的時候，青衿第一句話就是問他有沒有奪取過天河本源。
以前，北長青不知道，也無法理解。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青衿沒有轉世之前一定奪取過天河本源，故而她知道被捲入劫渦之中的另外兩人，也必然與她一樣，都奪取過天河本源。
恐怕也只有沾上天河本源這等的大因果，才會改變三個人的命理。
果然。
青衿點點頭，道：“我的確沾上了大道風暴這個大因果，但我並未奪取天河本源……”說到這裡的時候，青衿神情變得極其無奈，道：“你應該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透過冰清玉劍交流的時候，我說過，昔年，大道風暴開啟的輪迴之門，被捲入的並不僅僅是那些奪取本源的古之大能，還有一些無辜之人也被捲了進去，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青衿是不是被大道風暴捲入的無辜之人，北長青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是實打實躺著中槍的無辜之人。
“那你真是太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