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那邊人群外的薛曉芸,看到這一幕都蹙起眉來,心中感到有些失望。
‘好奇怪的人啊...雖然搞不懂你為什麼那麼有底氣,但這樣子輸人不輸陣,終究只是莽夫的行為罷了。’
她不禁回想起前段時間在吳家鎮見到他的情景。
張陽當時也是一副夜郎自大的模樣,身邊人都稱呼他張先生,恨不得把他碰到天上去。殊不知,此張先生非彼張先生啊,被別人這麼稱呼著,你就把自己當作那個名鎮荊南的張先生了?
只見關子強一雙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他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姓張的小子,你別就會耍嘴皮子。我知道你很能打,能打又怎樣?拳頭硬代表不了什麼,你在我家的場子裡鬧事,就憑這句話,我完全可以叫人把你抓起來,關到監獄裡去!”
“沒錯,你在這樣下去,我就喊保安過來了。”李遠行往前走一步,神情冰冷地說道。
旁人一看到這個架勢,紛紛都不敢作聲,連天勝國際和關家的太子爺都站了出來,這是要搞事的節奏啊。
“就憑你們兩個?”張陽很隨意地笑了笑,搖頭道,“分量太輕了點吧。”
旁觀者們心中一驚,這個實習保安是要逆天而行?
就在這時,一個平淡的聲音插了進來:
“是嗎?那算上我一個,如何?”
大家轉頭一看,只見一群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穿著白色燕尾服的俊俏青年。
“秦朗,他也來了啊。”
有認識的人咂舌道。
“那是誰啊?”
旁邊一個外省的客人問道。
以張陽為中心,在這片地方早就吸引了一大批圍觀群眾,不光是南江本地人,連其他地方天南地北的人都不少。
“江都秦家的公子哥,他爺爺以前是南江的市委書記,與關家那位是莫逆之交。”有人壓低聲音道。
“秦家和關家,本來就是世交,所以秦朗才會幫關子強出頭的。”
“江都秦家!”那些來自江都的客人們紛紛倒抽涼氣。
只要是江都人,誰不知道秦家?
這可是真正的大家族,放眼整個省會江都乃是全省,都是名列前茅的,相比荊南的關家都不逞多讓。
面對鋒芒畢露的秦家大少,張陽依舊兩手插兜站在那。
“同樣不夠,你們三個加起來,給我提鞋都不配。”
他這話說出來,眾人都一種在做夢的錯覺!
李遠行,關子強,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