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袖擦拭乾淨嘴角的血痕，眉目間透露出憂愁之色。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誰？”少女驚疑一聲。
“我。”門口傳來一個硬朗的語調。
緊接著一道人影大步走進，身後跟著一個黑衣人，正是陶晉鴻。
“師父...”陶晉鴻低著頭喊了一聲。
“唉。”
少女抬頭看了陶晉鴻一眼，目光中帶著一絲惆悵，似乎沒有責備之意。
然後她看向張陽道：“現在還不是我們該見面的時候，你來早了一天。”
“小瑩妹子，你應該瞭解我，我這人耐心一向不太足的。”張陽咧嘴笑了笑，並沒有感到意外，而是負著兩手道：
“事情怎麼弄成這樣，給我一個解釋吧。”
“解釋有點長，你確定要現在聽嗎？”小瑩抿嘴一笑道。
張陽不置可否。
“...好吧。”
小瑩剛想說話，旁邊的陶晉鴻立刻喊道：“師父，有什麼話可以明天再說啊，您的傷...”
他話沒說完，突然被小瑩生硬的打斷道：
“人不是你帶來的嗎？出去！”
這句話的語調尖銳而冰冷，與先前完全不同，似乎都不是來自同一個人。
“是的。”
陶晉鴻無奈低頭，轉身出去了。
這時，小瑩微微斂眉，問道：“你想從哪裡聽起？”
“嗯...就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吧。”張陽扶著下巴想了想道。
“...我第一次見你，是在九江廬山，但我們正式見面，那是在江都了...”小瑩幽幽嘆息一聲，“我的本名叫秦桑，你遇見的那兩位，都是我座下弟子。”
“他們是我派去九江市，尋找神藥的，就因為你，不僅神藥沒拿到，連我的貼身法器都被奪走，兩個徒弟一死一傷，你說我這個當師父的，能不為弟子出頭嗎？”
“如果我沒記錯，你當時似乎沒有對我不利吧？”張陽微微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