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傳聞?”
“有人說……”桐山和馬陡然停了下來,在警惕的打量了四周一眼,確定沒有本校的學生在後,他這才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道,“你配不上濱邊學姐。”
作為渡邊悠的好友,他很清楚,以濱邊學姐的那種狀態,她肯定是和渡邊有著超友誼的關係的。
只是濱邊學姐在早川的面前說的是,她和渡邊只是朋友。
那麼作為站在哥們這邊的人,他自然也有著要替渡邊保密的責任。
當然,這也只是因為當事人是渡邊,要換成其他人,他肯定是不會這麼去幫忙保密的。
畢竟他知道,渡邊不是那種吃幹抹淨了就跑路的渣男,不過硬要說的話,腳踩兩隻船也挺渣的就是了,更別說未來還有可能會腳踏三隻船。
可仔細想想的話,就他所見到的那些豪門深闕,這樣的情況反倒是再普遍不過了,算是相當正常的了。
而以目前渡邊在事業上的發展趨勢來看,說不定等到這傢伙三十的時候,還真能手搓出個豪門深闕來。
屆時,也沒人會自討沒趣的拿這點做文章。
“閒話終日有,不聽自然無。”
渡邊悠聳了聳肩,很是瀟灑的道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你倒是輕飄飄的。”
桐山和馬輕笑了一聲,當時他聽到這樣的傳言時是很生氣的。
別人不知道他哥們的實力,他還不知道嗎?
又發歌又寫書的,最關鍵的是這倆都出了成績,前者是被銘海導演看中,直接出圈,後者就不用說了,直木賞直接拿下,第二本書更是踩著柳澤龍一的頭上位,直接賣爆了。
也就是自己哥們太低調了,但凡高調一點,都不會有那樣的傳聞。
不過嘛,這些聲音在學園祭後,就漸漸地消失了。
“那不然呢?”渡邊悠頓了頓,“我要特別在意他們的說法,然後被他們的評價搞的自我內耗?”
人每天的精力是有限的,理應把精力放到應該的地方,而不是消耗在無意義的自我懷疑與內耗上。
“也只有你會這樣了。”聽到了渡邊悠的這句話後,桐山和馬很是感慨的搖了搖頭,“其他人哪裡有你這麼灑脫。”
反正就他見過的那些同齡人,甚至於把二十歲以內的盡都算上,能有渡邊這樣心態的,也就只有這傢伙一個了。
“那個,我問個不應該問的問題。”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很是認真的看向了渡邊悠。
“你想問就問唄,別說什麼‘不應該問’,你要真覺得不應該問,那就不會講這句話了。”
渡邊悠點了點頭,對上了他的視線,示意他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