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山和馬嚷嚷了一句,隨即話鋒一轉,誠懇的道了聲謝,“今天,謝謝了。”
“謝謝什麼。”
渡邊悠沒et到對方的意思。
“學習會的事情。”
“這個啊,還好吧。”
他倒不覺得這有什麼。
“換我自己的話,我肯定開不了口,或者肯定會說的很僵硬。”
桐山和馬搖了搖頭。
對自己,他是有著清醒的認知的。
“你還是很緊張?”
渡邊悠很是詫異的望向了桐山和馬。
“是。”
桐山和馬坦誠的承認了。
“你的濾鏡還沒有消失?”
保險起見,他還是問了一句。
講道理,這不太應該。
就午休時,桐山和高倉那一唱一和的態度,給人的感覺就是摘掉濾鏡了。
“我自覺是消失了。”桐山和馬嘆了口氣,放緩了腳步,“但好像又沒有,怎麼說呢……
“就,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她其實沒有初見時給我的那種驚豔感了。
“可反而更有魅力了。
“她很真誠!
“每次她和我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都像是在布靈布靈的發著光,像星星那樣!
“直率的她,很可愛!”
“嗯……”
渡邊悠沉默了。
桐山這可能不是濾鏡消失了,是加重了。
“這,是壞事嗎?”
桐山和馬見渡邊悠沒有搭腔,又問了一句。
“得看你怎麼想了,以高倉的性格來講的話,談不上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