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言罷,兩人頂起了書包,飛奔出了教學樓。
在目送著這倆男生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雨幕裡後,渡邊悠這才瞠目結舌的收回了打量的視線。
“很意外?”
才換好鞋的桐山和馬站起了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們一直都這麼狂野嗎?”
渡邊悠委婉的問了一句。
“你該說他們什麼時候不狂野了。”桐山和馬頓了頓,介紹了起來,“他們倆在年級上還是挺有名的,戴著眼鏡的那個是年級前二十,高高瘦瘦的那個也是年級前二十。
“順帶一提,戴眼鏡的那個男生網球打的很好,之前還拿過獎。
“當然,和你比起來的話,他們前面的‘挺有名’就得去掉了。”
畢竟‘好像聽別人提起過這麼一號人’,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差距是擺在那裡的,一目瞭然到僅僅望文生義都能感受到。
“所以你帶傘了嗎?”
渡邊悠問了一句。
他是拿了傘的。
準確的說,是早上出門的時候,涼子給他的。
“沒有,但是……”
桐山和馬‘嘿嘿’一笑,賣起了關子。
“但是?”
他盡責的擔起了捧哏的責任。
“喏。”
桐山和馬轉過身去,看向了一旁。
渡邊悠亦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那邊是拿出了傘的高倉真希,以及站在她身旁的早川由紀。
“意思是……”
“意思是我得送這個笨蛋回家,由紀的話,就只能拜託你了。”
高倉真希打斷了渡邊悠的發言,搶先一步的道出了這句話來。
其實理論上來講,她送由紀回去要更近一些,但她也確實有段時間沒有和桐山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