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由紀眨了眨眼,賣起了關子。
“這個得取決於你想說什麼?”
渡邊悠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等等……
下一秒,他忽的反應了過來。
他好像說過好多遍這句話了。
“我說真話也行,說假話也行,取決於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早川由紀沒有像往常一樣,徑直給出回答,而是把選擇權重新拋給了他。
她現在已經有點回過味來了。
為什麼她老是在競爭裡處於弱勢地位,就是她每次都在做被迫做選擇題。
她要做的不是做題,而是成為出題的那方。
當然,‘出題’這個形容可能不太恰當,說是見招拆招或許更合適一些。
“那我想聽真話”
渡邊悠倒也聽懂了她的意思,很是配合的道出了這句話來。
“可以,但是,我們得玩個小遊戲,你贏了的話,我就說真話。”
早川由紀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桌面之上。
“那要是我輸了呢?”
渡邊悠看向了她。
“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當然,是不涉及到你**的。”
早川由紀左手托住下巴,白色衛衣的長袖自然滑落,露出了一截白皙的皓腕。
在室內亮白色燈光的對映下,那牛奶白的肌膚彷彿綢緞一般,細膩柔滑。
“什麼遊戲。”
“我把手放在桌面上,手心朝上,然後你輕輕的打我的手心,我要是能躲開的話,就換你把手放在下面,誰被打中了,誰就輸了~”
早川由紀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右手放到了桌面上,然後直勾勾地望向渡邊悠,眉眼間多出了幾分‘挑釁’。
“先說好,我肯定是不會輸的。”
她挑了挑眉,很是自信的道出了這句話來。
“那你高興的太早了。”渡邊悠對上了她的視線,“三局兩勝,還是?”
穿越前,他可是玩打手心遊戲的高手。
“一局定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