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普森太太!”她高興地笑著,想要扭頭去跟這位好心的太太道謝。
可她的身後站著的不是腳踩高跟鞋的湯普森太太,也不是拄著柺杖的湯普森先生,而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
這個男人如獸一般四肢著地,腳踩皮鞋,手穿高跟鞋,對她露出了微笑。
十六歲的瑪姬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人跟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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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命!”剛入職利維坦珍妮區警署的吉米罵罵咧咧地踢飛了一個石子,“這群厚顏無恥的傢伙跟嗅到了糞便的蒼蠅一樣,死死纏上了上來。這可是利維坦,每一分鐘都會有人死,這有什麼好拍的。這群傢伙也只敢拿我們這群亂柿子捏。昨晚在第七大道又響起好幾道槍聲了,他們怎麼不去報道這個?”
“好了,吉米。”已經觀察好案發現場的方成決中斷了這位年輕警員的嘮叨,“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找出線索,抓住兇手。”
一旁的法醫已經將那些攪入了人體碎片的水泥塊收集起來了。
方成決拍了拍吉米的肩:“走,我們先去和報警人談談。”
探長的話,不得不聽。
吉米嚥下了咽喉裡的不滿,乖乖地跟在方成決身後。
等了解完一切訊息後,方成決帶著重案組成員回到了警署中,針對剛剛的報案而召開會議探討。
討論到了飯點,方成決就發現有人坐不住了。
見底下人心思浮躁,方成決也知道繼續下去也無法獲得什麼進展。
他放下了手中整理出的資料,揉了揉眉間:“好了,解散,下午繼續。”
他剛說解散,那群人都跑沒影了。
方成決搖了搖頭,先前也不見他們吃飯有多積極,怎麼自他外出學習回來後都變了。
“維多利,你才剛回來,還有所不知啊,”中年法醫笑道,“最近,檔案室那邊新來了一個女警員,是瑪麗署長帶過來的,比那些影星都漂亮,警署上下的人都被她的魅力給放倒了。”
維克多是方向決的英文名。
中文名字終究有些拗口,取一個英文名也方便與人交流。
“是嗎?”方成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剛剛發現的那起命案,哪裡有什麼心思去管新來的文職警員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