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面對她的步步緊逼,被死死壓制的瘋狂鑽了出來,“要我演示給你看嗎?”
禹喬倒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回覆,費湛這七年來在她面前很少展現出自己的攻擊性,努力假裝無害。
她的視線下移,目光粘在費湛身上被雨浸溼的白襯衫,輕薄的布料透出了那沒入腰下的流暢人魚線。
她不是無慾無求的神女,記憶的重播讓她內心有一種莫名的焦灼,慾望的上湧讓這種焦灼感消退了一些。
“你……”
禹喬開口剛吐出一個字,轟轟雷聲驟然響徹天地,把她的聲音完全掩蓋下去了。
費湛微蹙著眉,正欲睜開眼去辨別她的口型,但下一秒他的領帶被人往前用力一拽,上半身不免也跟了過去 ,一抹溫熱的雲朵咬住了他。
費湛的大腦瞬間空白了,陰暗的情緒被全部排出,鼻尖的那股冷香也愈發濃烈。
他仍是閉著眼睛,黑暗中其他感官的感知越發敏銳。
她在描摹。
一直渴求的親密突然發生,費湛的反應卻格外青澀。被禁錮在欄杆上的手下意識亂抓,抓住了窗簾,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他們在轟鳴聲不止的雷雨天交換氣息。
她在這個間隙拍了拍他的肩膀。
費湛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抬手將開了縫的窗關緊後,如一根藤蔓纏繞了上去,重新回到戰場,各種掠奪他肺腑間的空氣。手沒有空閒著,拽出了塞進西裝褲的襯衫衣角。
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
心間的那股焦灼感被如潮水般覆蓋的快樂淹沒。禹喬有些失神,她咬上了費湛的肩膀,眼睛餘光落在玻璃窗上。
窗上落上了密密麻麻的雨珠,就像一個個透明的眼球。
“祂們”在注視著她。
禹喬松開了牙齒,對著那些透明的“眼球”勾了勾唇角。
——
混亂的一夜,失控的似乎只有費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