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喬看了一眼:“還好沒有起泡。”
“等會把冰塊包裹在棉布裡敷在燙傷的地方。”禹喬的對講機傳開了沙沙的電流聲,她知道是方成決他們趕來了,“你現在站得住嗎?”
“我可以。”
“那就好,”禹喬慢慢地鬆開了手,見伊莎多拉的確站得穩,才放下心來,“你扶住洗手檯。我要跟我的上司彙報一下剛剛的情況。等彙報完後,我再過來找你。”
禹喬注意到了伊莎多拉那被劃開的裙子,想了想,還是將自己身上的制服外套脫下,想要系在了伊莎多拉的腰上用於遮擋。
在禹喬系外套的時候,伊莎多拉渾身緊繃。
洗手池前的鏡子裡,精緻東方美人站在她的身後,正垂眸將雙臂及手裡的衣服圍住了她的腰。
伊莎多拉心口一滯,手也下意識地攥緊了洗手檯的轉角。
或許是察覺到了她的緊張,伊莎多拉聽見禹喬突然開口問她:“剛才的那場暗殺,你有懷疑的物件嗎?”
“有。”
“是誰?”
伊莎多拉看著鏡中的禹喬,聲音有些輕飄:“不知道。想要我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說不定是她的父親,因為她替他處理了太多的髒事;或許是她的丈夫,因為他想以單身身份追求禹喬;或許是那群同父異母的弟弟們,因為她想要上位的野心漸漸展露了出來;或許是維克希爾家族的對家,想要殺她來警告父親……
禹喬能準確說出她的姓氏,說明也是瞭解過維克希爾家族。
“我周圍的人都想要我死。”她淡淡笑道。
腰間忽然傳來被驟然束縛的感覺,伊莎多拉低頭看向自己的腰。
屬於禹喬的警察制服此刻卻與她肌膚相親,兩隻袖子在腰後打了一個結,卻又像一雙手將她的腰緊緊圍住。
“緊嗎?”
伊莎多拉低低笑道:“剛剛好。”
替伊莎多拉圍好了衣服後,禹喬就離開了洗手間。
伊莎多拉繼續用流水沖洗被燙傷的大腿,後面有女服務員將冰塊和棉布送了過來,還貼心地扶著她。
等大腿處的灼燒感漸漸褪去後,禹喬終於又回來了。
禹喬領著她和伊娃一同坐上了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