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個不被他制定規則困住的天使。
他對她有了好奇,甚至會藉助達裡安的軀體去關注她。
她甚至還能讓他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一夜墮落成惡魔。
澤維爾是他最完美的作品。甚至,有前幾個攻略者都看上了他,並試圖用各種技巧去攻略他,但沒有一個人能成功地接近他。
禹喬是第一個。
她身上神秘的地方太多了,多到連他都沒有發現,自己最近的目光一直放在了她身上。
能死在她的手裡,會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
“禹喬,殺死我吧。”安宴表情誠懇,語氣慎重。
禹喬不解:“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那個能殺死你的人呢?”
安宴面帶微笑:“因為你的羽翼很特殊,我從來沒有創造過那樣奇怪的羽翼。”
羽翼?
禹喬在胸口處反畫圖案,她身後被收起的羽翼展開。
“很漂亮。”安宴的目光裡帶著對美的欣賞,“能麻煩你摘下一根羽毛,用羽毛刺穿我的心臟嗎?”
他說話的腔調真是和說話的內容完全不符。
禹喬抿緊了唇。
“好。”她答應了下來。
在用羽毛刺穿安宴心臟的時候,禹喬都有點不太真實的感覺。
她的手上並不乾淨,但她卻覺得自己所殺的人都是罪有應得。
這是第一個個死在她手下的無辜人士。
並且,他的死還是他自己苦苦求來的。
她聽見安宴悶哼了一聲,目光也落在了安宴的胸口處。
沒有癒合。
安宴笑得很開心。
被戳穿後身份後的他一直都是淡笑,彷彿體內的能力只能勉強維持這個清淺的弧度。
但在察覺不會自愈的那一刻,他真正地笑出了聲,像一個普通人類一樣。
“謝謝你。”在意識模糊的那一刻,他輕聲道了謝,身子一軟,徹底從這個一直禁錮他的囚籠裡離開了。
禹喬將他的屍體放置在了地上,沉默著看了幾眼後,她轉身離開。
只是一轉身,她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澤維爾。
長髮碧眼的惡魔靜靜地站在一株光禿禿的樹下,手裡拿著一件很有厚度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