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現代字詞讓受傷的“小兔”震驚到瞳孔放大。
禹喬替她攏了攏頭髮:“包括你也是。柳煙也好,吳媚也罷,這些都是你熱愛生命的標籤,本來也應該是很好的名字。”
“小寶不會死,囡囡也不會死,只是睡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覺罷了。”
“噩夢已經在收尾了,林寶樂還願意醒來嗎?”
“別人賜予的美夢終究只是一場空,她願意為自己再編織一個美夢嗎?”
“小兔子”的紅眼睛不下雨了,“三瓣嘴”也笑出了花。
“林寶樂願意。”
“這就好。”禹喬直起了腰,“另外,除了同來自現代外,我還想和你坦白一件事。”
林寶樂疑惑看向她。
“我不是男人。”
“這就是你先前刻意避開我的理由嗎?”林寶樂喃喃道。
“是,而且我也沒有百合方面的傾向。”禹喬忽而嘆氣,愁眉苦臉道,“感覺自己還是好渣啊。”
林寶樂搖頭,臉上淚痕已幹,她想笑卻覺得臉部肌肉緊繃著,笑不出來:“不渣的。”
她的確因為禹喬的女性身份而感到了震驚,但是——
“我好像還是很愛你。”她真摯地回答道,“無關性別。”
禹喬是她在這異世界生活的唯一救贖。
她覺得眼睛流了太多的淚,紅腫的樣子有些難看,還特意抬手遮了遮眼:“你無需回應我,我會整理好自己的愛,以好朋友的身份繼續和你相處。”
“不要刻意避著我?好不好?”她在撒嬌,尺度拿捏得正好,在朋友的範圍裡。
聽見她撒嬌,禹喬好像看到了一株枯柳重新煥發了生機。
“好。”禹喬大大方方地給了她一個擁抱,“今天除夕,明天就是嶄新的一年了。”
“先預祝柳煙、吳媚、林寶樂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