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喬頂了頂肩,還記得他調侃的話:“你能不能起來一下?壓在我身上好重。”
“不要。”賀明光耍起了無聊,漫畫主角的形象也不要了,在她的肩膀上蹭啊蹭,“我爸說了,只有不要臉,才能娶到老婆。我才不要成為第二個劉主任。”
“你這是性騷擾啊!”禹喬吐槽。
“可你願意被我騷擾不是嗎?”賀明光終於捨得抬頭了,斜著腦袋繼續看她,笑得一臉春風得意,“在這個世界,你對我最特殊了。”
“特殊的廚師。”禹喬點評著。
“那也是特殊的。”賀明光笑了,“我的追妻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因為你承認了我的手藝。”
他見好就收,主動退後:“鬆餅不吃了嗎?”
“吃。”
禹喬吃飽喝足後,又跑去看了眼那朵在她手心綻放的花。
它本是最普通的一支花,但在此刻又變得最不普通的花。
泛起睏意後,打著哈欠的禹喬被賀明光帶去了她的臥室。
她離開了有一段時間,先前擺放在房間裡的粉荔枝玫瑰已經換成了明黃色的檸檬汁陽臺玫瑰。
禹喬躺在床的右側,《神女救世圖》躺在床的左側。
賀明光說,如果她要回到畫裡去了,直接翻個身,就可以滾進畫裡了。
躺在床上的禹喬翻了個白眼。
她都快要把眼睛閉上了,某個不要臉的人也湊了上來:“喬喬,我想到辦法了。”
禹喬太困了,不想睜開眼:“什麼辦法?”
“就是看了很多次日落也不會乏味的辦法了。”從他的聲音就可以聽出賀明光對自己突然想出的辦法很是得意。
“原來你剛剛一直在那若有所思的,是在想這個。”禹喬認命般地睜開了眼,“活爹,快說吧!”
賀明光伸手替她捋了捋臉側的碎髮:“眾所周知,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那一千人眼中就有一千個不同的落日。”
“所以呢?”禹喬問。
賀明光得意一笑:“那你可以去看其他人眼中的落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