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瞧了兩個丫鬟幾眼,見姿色尋常,便失了興致,吩咐那兩個丫鬟侍候自己寬衣。
兩個丫鬟遲疑著,不知該不該聽從吩咐上前。申管事瞪了一眼,道:“還磨蹭什麼,這是我家老爺。”
兩個丫鬟戰戰兢兢地上前,幫李煦去了外頭的髒衣裳。
申管事不見那人,有些奇怪,忍不住低聲問那兩個丫鬟:“你們姑娘呢,怎地不見?”
其中一個回道:“姑娘有些乏了,在裡屋小睡。”
李煦聽著,心下微動,對申管事吩咐道:“還杵著做什麼,快去廚房催水!再打發人回府取套幹勁衣裳來。”
申管事猶豫了一下,還是應聲下去了。
李煦只著了中衣,仍是覺得燥熱無比,對那兩個丫鬟道:“去煮茶來,看著火候,要釅釅的才好。”
待兩個丫鬟出去,李煦望了望裡屋門,對兒子有幾分埋怨。這才進京幾曰,便尋了人藏在這邊,只是不曉得這回的姿色如何?這北地花魁,能否比得上南方女子?
俗話說的好,酒是色媒人,因這醉酒之下,不管男子女子,都極亦情動。
李煦家裡姬妾七八房,京城府裡這幾曰也剛收用了兩個俏丫頭,說起來是一曰也離不開女人的。醉眼朦朧下,他便走到了裡屋。
因掛著窗簾,屋子裡有些昏暗,還有若有如無的幽香。
入眼,便是大紅的幔子,裡面隱隱約約地躺著一個女子。
李煦走到床邊,挑了幔帳望去。這一眼望去,便是散落的青絲無數,與兩截藕臂。
美色當前,他哪裡還忍得住,立時撲了上去。
那女子半夢半醒,任由他擺弄,並未睜眼,只是帶著撒嬌,嗔道:“爺,你折騰了奴家一晚上,怎地還來……”
廊下,兩個丫鬟端了茶水回來,剛要進屋子,便聽到屋子裡傳來女子的尖叫聲。端茶的那個一失手,茶壺茶杯都落到地上,立時摔了個粉碎。
屋裡的女子聽到有人來,放大了音量:“來人,快來人!”
兩個丫鬟剛想要掀簾子,就被隨後而來申管事給喝住。
申管事低聲罵道:“作死麼?還不快下去,沒有爺的吩咐,誰也不許到這邊院子來!”
那兩個丫鬟雖是不情不願,但是誰也不敢忤逆,低著頭下去了。
申管事四下瞅瞅,見院子裡再不見其他人,便躡手躡腳地走到西窗下,側身聽著。
雖然那女子還叫著,但是聲音越來越小,隨後傳出的是“吱呀吱呀”的搖床聲,想來已經入巷了。
申管事慢慢張開嘴,眯上了眼睛,想著那女子的容貌,不覺得一哆嗦。到底是塊好肉,若是自己也尋個機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