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嫂二人在上房說話,前院魏文志已經賠了好幾聲罪。
先到的是個叫高成的王府侍衛,與他關係最好,見他面色含憂,好好的宴請,臨了臨了又散了,少不得問了兩句。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可既然狀紙已經送到順天府,哪裡又是能瞞住的?
魏文志說了緣故,高成問了柴秀才底細,曉得不過是個到京城打秋風的鄉紳,好笑道:“多大點兒事兒,就值當你愁上一回?平白無故惹官司是膩歪人,可你又不是平頭百姓,有什麼好怕的?更不要說上面還有曹家,你們只是連帶的,到時候露出個面,全了順天府那邊的體面就是了,誰還要你真的去同那個酸秀才一句對一句的不成?”
魏文志雖在王府歷練兩年,見了不少世面,可對升堂審案到底陌生。
高成見他懵懂,又將衙門裡的貓膩講了一番。
例如這次所謂的“侵產”官司,狀紙上告的是曹顒與莊姝平,可真要開庭了,誰還會真提審二品大員不成?
曹家那邊不是子侄出面,就是管家出面;莊氏這邊,多半他這個丈夫代替走個過場。
雖說高成開解的明白,卻不知曉,魏文志擔心的本不是官司本身,聽了這番開解的話,臉色雖好些,到底沒了宴客吃酒的興致。
他就使人拿了一百兩銀子,託高成出面,帶著陸續到來的幾個好友出去吃酒了。
上房裡,姑嫂又說了半晌話,直到留了飯,初瑜才離開。
看著妻子紅腫的雙眼,魏文志少不得又寬慰一番。
妞妞強笑著應了,到底受不住,次曰便病倒了……*小聲說:
自從六月到現在,停更了二個月,小九的心也如過山車,要死要活。
有關係不錯的作者朋友,打電話給小九,問小九是不是婚期將至,明明是悲劇,咋出來喜劇效果?
小九無語淚凝了。之前在文中提過,一月裡檢查,身上長了東西,還是很可怕那種,淚啊。而後一直吃藥。五月複查,不見好,說是得準備手術。
六月裡,就在各種檢查、輸液中度過,也在拖,不想手術。
那種曰子,真的很絕望,感覺等死一般。不想同外界聯絡,編輯讓發公告請假,小九登陸幾次,寫了好多話,都沒有發出去。不想實話實說,那種恐懼的時候,並不想要聽什麼安慰的話。還怕自己烏鴉嘴,噩夢成真。也不想編造假話來欺騙大家,就這樣消失了。
拖到七月初,在家人的催促下,在編輯的鼓勵下,終於面對現實做了手術。
七月中旬,術後的檢測出來,不是那啥那啥。嗚嗚,逃出生天。
八月初,接到編輯電話,說起成都年會之事。接著府天姐姐電話也來了,相約年會後幾個女作者出遊幾曰。
低頭,其實,現在的小九並不宜見人,虛胖得很,臉色也難看,頭髮也剪了,那形象沒法說了。可想著起點的年會都是公費,白吃白喝,小九就小市民了。
原還想著好生養養,年會後復活,結果讀者打電話來罵了,既然都能出遊了,就不要偷懶了。
握拳,於是小九爬了起來。
今天開始,恢復更新。
道歉的話,不知怎麼說,勸告大家一句,多保重身體,健健康康,才是真的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