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阿哥聽了,忙點頭,帶著幾分好奇道:“十六哥怎麼曉得那狗奴才?說的正是他,周天林。莫非他真是個賭棍,這名聲都傳到十六阿哥耳朵中了?他是從四品地包衣副護軍參領,大前年弟弟從上書房出來。在部裡當差時投來的。平素待弟弟還算恭敬。瞧著他除了有點自來熟外,也沒有太大的毛病。”
“從四品地內務府副軍參領。又是姓周的,那就是周國昌的孫?”十六阿哥問題。
十六阿哥提到的周國昌曾效命太宗、世祖與康熙三代帝王,其家族在內務府包衣人家中算是極為顯赫的。
雖說周國昌已經故去多年,但是其兒孫們也都把著各個肥缺,在內務府衙門中也甚有分量。
周家的長孫名字也帶著個“天”字,所以十六阿哥阿哥才這樣問。
十七阿哥點點頭,道:“就是他們家的,只是不是長房嫡支,他老生前也在內務府當差,是周國昌地六,因是庶出,所以分家後,他們這支同長房那邊關係並不親近,要不然也不會拜到弟弟名下。”
十六阿哥的臉上似笑非笑,對十七阿哥道:“走,哥哥正好要進城,咱們往步軍都統衙門走一遭。即是你的奴才,你要是不聞不問的,但是寒了下邊的人的心。不過律法無情,咱們也別多言語,先去看看,也算是盡了主的仁義,其他地,看看形勢再說。”
十七阿哥聞言大喜:“就是,就是,弟弟也沒想著罔顧律法,只是有些心裡沒底,趁早去看看才好……”十七阿哥說了,他是怎麼應答的?”
就見一中年男,躬身道:“回爺的話,奴才說了,瞧著十七爺地意思,也是惱著,卻沒有直接往步軍都統衙門去,反而是出城了。”
“往園去,找十六阿哥麼?”那人自言自語道。
中年男沒敢接話,那人抬起右手,擺了擺,道:“下去吧,這事兒先等等看,瞧瞧十七阿哥如何應對後再說。”
中年男跪應了,退了下去,方走幾步,那人便開口喚道:“色克圖!”
中年男聽了,忙轉過身來,小跑著回去,帶著幾分疑惑道:“主,您可還有什麼吩咐奴才的?”
那人沉思片刻,道:“如今情勢未明,許傳同周天林又都出了變故,你且安份些,別讓爺操
色克圖忙賭咒發誓著,道是不敢給自己添麻煩,要是惹了什麼是非,指定吞塊金,利索地去了。
那人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往東華門去了。
色克圖待他走遠了,伸手抹了把腦門的汗。想起被流放臺灣的許傳,再想想關在步軍都統衙門的周天林,他使勁地嚥了咽吐沫,也生出幾分後怕。
不說東華門外的竊竊私語,十六阿哥與十七阿哥的步軍都統衙門之行,雖說有不少有心人關注,但是卻沒生出什麼談資來。
倒像是尋常走訪一樣,兩位阿哥進了衙門,吃了半盞茶,隨口問了周天林的案几句就,其他的便沒有再言語,便起身出了衙門。
隆科多原還為難,怕十六阿哥與十七阿哥為周天林說項。
那樣地話,要是自己說出實情,則犯了抗旨之罪,畢竟自己接地是秘旨,不得外傳;要是自己不說緣由,還不放人,那卻是將兩位阿哥爺給得罪狠了。
沒想到如此就應付過去,隆科多心裡鬆了口氣,親自送兩位阿哥出衙門時,臉上也滿是笑模樣,倒使得那些暗中窺視之人詫異不已。
此刻的曹,還在張家口地驛站中同魏黑吃酒,並不曉得有人已經心裡發慌。
次日,曹他們從張家口動身,三天後回到京城。只在衙門轉了一圈,他便回家了,接下來,可以休息幾天,也不用往御前回旨去了,
此時,聖駕已經巡幸畿甸,十五阿哥、十六阿哥隨駕……明早看,嘎嘎求票票((→選擇您常用的網路收藏夾點選收藏《重生於康熙末年》2008白馬書院上海曉童科技發展有限公司《網路文化經營許可證》文網文[2008]028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