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保護好雅涵姐啊,好好教訓那些壞蛋。”
“交給我了,放心。”
“頭又痛了嗎?明天去看看吧。”
“沒事的,已經拿了藥了啊,又不是很嚴重的事情……我會去看的。”
“這麼大的瘤,肯定一直都痛的,我們不清楚他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地,唯一清楚地是……至少在九九到二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都是忍受著這樣地頭痛,也許還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地訊息,一直在我們面前表現得跟沒事人一樣……”
“他痛得受不了了啊……”
“他害怕你看到他無能為力的樣子……”
“二月五號之後。他離開了江海,負責跟蹤的人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看你的信會痛,
連沉默也痛,
遺憾是會呼吸地痛。
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恨不懂你會痛,
想見不能見最痛……”
沙沙踏入後臺的範圍,聽著那悽然的歌聲,眼淚滑出來。
半圓形的體育館,一名樣貌美麗的白人女子出現在那屋頂的上方,她在那透著燈火的光滑屋頂上走動著,目光冷漠而倨傲,昨天晚上維多利亞抵達江海時。便是她跟隨在維多利亞的身邊。從這裡望下去,周圍的海面、花園、花園中地燈光、樹木、行人,遠處縱橫的道路、燈火輝煌的城市都能一覽無餘。海風吹過來時,她張開雙臂,微微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城市地躁動,歌聲的傷感與安謐,以及那即將爆的殺機。這樣宏大的感覺使她陷入沉醉。
“跑調了啊……”
歌唱的聲音在哽咽中滑向並不完美的彼端,燈光下的長椅上,有一聲嘆息輕輕地響起,小貓在他的手上吃著帶辣味的魚乾。他將它舉起來看了一會
“好醜……”
“不會是阿醜地兒子吧……”
“女兒……孫子?”
“阿醜現在怎麼樣了呢……”
他們曾經有過一隻小貓,後來不見了,那時候靈靜抱著它,一家三人就在如火地晚霞中散步到華燈初上的時間,踩著滿地的霓虹,那種感覺,叫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