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你這個奴婢去哪?跑得那麼急?”崔玉芳有些不安地問道。
綠姝盯著崔玉芳問:“我的好姐姐,你的車伕呢,他去了哪裡?”
“這,這個,不太清楚,估計上了茅房吧,這些田舍奴,就會偷懶,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他。”崔玉芳有些心虛地說。
“哦,巧了”綠姝輕描淡寫地說:“紅雀也是去方便一下。”
崔玉芳想說些什麼,可張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
綠姝冷笑一聲,也不跟她再羅嗦,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橋墩哪裡。
也許是鄭鵬注意到情況,揮著人拿竹杆、長棍等物去疏通,還有人把靠近岸邊的樹木、雜物拖上岸,看到這種情況,綠姝忍不住長長鬆了一口氣。
發現情況就好,這樣一來,橋墩的安全也有了保障。
沒看一會,紅雀回來了,對綠姝輕輕眨了眨眼,然後很安靜地站在綠姝身後,小聲提點道:“小姐,半個時辰到了。”
“到了嗎?”綠姝反問道。
紅雀很肯定地說:“小姐,到了。”
綠姝扭過頭對崔玉芳說:“姐姐,我的婢女說時辰到了,小妹也不知到沒到,你說了算,要是沒到,我們再多等一會,不急。”
“不用,你贏了。”崔玉芳寒著臉說。
洪峰時橋墩挺住了,讓人故意使壞,幾十棵樹衝擊了橋墩,都聽到發出很大的撞擊聲,可一點作用也沒有,看不出橋墩受多大的傷害,至少用肉眼看不到,眼看洪水已經慢慢減退,都不及洪峰時的一半,別說再等一會,就是再等一天,這橋墩也倒不了。
還有一點,車伕馬六除了趕車,身手不錯的他還兼職保護自己的安全,是難得的好手,可他出去那麼久,綠姝的紅雀都回來了,他還沒回來,崔玉芳有點緊張,都坐臥不安了。
大局已定,就是想不認輸也不行。
綠姝繼續問道:“打賭的事,相信姐姐還記得吧?”
“我崔玉芳雖說是女兒身,但說出話的絕不食言,馬你們牽走,我走路回府。”崔玉芳咬著牙地說。
內心驕傲的崔玉芳,也不屑於言而無信,特別是自己率先做了手腳的情況下。
預計有誤差,但還是輸得口服心服。
說到這裡,有些恨恨地看了綠姝和紅雀一眼,突聲冷聲地說:“春梅,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