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有一個小插曲,蘇祿可汗帶來的三百衛隊,大部轉到城外的軍營駐紮,只有五十親衛護送蘇祿可汗進長安。
在金光門,鄭鵬看到交接的隊伍中看到張九齡,張九齡也看到鄭鵬,那時不好打招呼,他機智對鄭鵬眨眨眼。
有些日子沒見這個傢伙,好像他得罪姚崇,派了一個苦差給他,想不到在歡迎蘇祿可汗的隊伍中看到他。
牛人就是牛人,就是一時有挫折,可他就像打不死的蟑螂。
行了,文有張九齡,武有郭子儀,抱緊這二條大腿,妥!
蘇祿可汗面聖,涉及到權力最高層面的事,輪不到鄭鵬這個八品芝麻官擔心,於是,完成任務後,徑直回家,心裡盤算著,怎麼在張九齡沒有發跡前,給他來一個雪中送炭。
就在鄭鵬想著怎麼和張九齡拉好關係時,遠在千里之外的郭可棠,在想著進京的事。
“管家囑咐好,特產已準備好,仲島的事安排了下去,帶去長安的人手也調好,給那些故交的手信也完備,可總覺得有什麼遺留,杏兒,你幫我想想,還有什麼沒準備的?”郭可棠板著手指說道。
鄭鵬交出滷肉的秘方後,郭可棠充分發揮她的經商才能,不到一年的時間,連開三個分部,當三個分部的買賣上了軌道,又把目光放到大唐最繁華、商機最多的長安。
長安有過百萬人口,大多是有很強消費能力的人,拿下長安相於當多開幾個分部,再說郭鴻已擔任中議大夫的官職,也是時候擴大長安的生意。
郭府在長安一間店鋪的利潤,還不夠供養早已養尊處優的郭鴻,每次需要用錢,還要派人回貴鄉取,不如在長安擴大規模。
一騰出手,郭可棠決定親自去長安開闢新市場。
不知為什麼,明天就要出發了,可想來想去,總覺得自己有什麼遺留的。
杏兒託著腮兒想了想,開口道:“小姐,給郎君縫製的秋衣帶上了嗎?”
郎君就郭鴻,郭可棠馬上說:“還用說嗎,耶的事,是優先的。”
“錢帶了嗎,小姐,聽說長安什麼都貴,郎君帶二千兩黃金去,不到三個月就寫信回來追錢。”
“帶了,到了長安要買奴租鋪,錢少不了,還有,耶花銷大,那是初入官場,很多事要打點,並不是長安要花費這麼多,要是亂說話,到時被打嘴巴,我可幫不了你。”郭可裳提醒道。
杏兒嚇的了一跳,吐了吐舌頭,想了想:“要不,去一下鄭公子家,看看他的管家福伯,有沒有信件或手信要帶給鄭公子的?”
“對啊”郭可棠一拍手:“差點忘了這茬,鄭公子可是我郭家的恩人、貴人,可不能把他的事忘了,杏兒,備車。”
認識鄭鵬後,郭府的運氣就好了起來,不僅賺錢能力直線上升,還讓郭鴻進了官場,一入職就是能天天上朝的五品官,為此郭府還辦了三天流水席大肆慶祝,向親朋和鄉鄰宣佈:郭府沒有沒落,重新抖起來了。
鄭宅與郭府相隔不遠,不到一刻鐘,郭可棠就在鄭家大廳看到了管家鄭福。
郭可棠簡單說明來意後,徑直開口問道:“鄭管家,有沒有什麼捎給你家少爺的,正好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