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信岳珂琪說的話,但,卻想到了姜婧雪給他寫的那封信。
那下流程度,讓他一個大男人都不忍直視。
但,這女人現在成了他未婚妻,還治了他的腿,他也沒有讓外人欺負自家人的道理。
“小琪,別拿這種事開玩笑,婧雪是在給人看病。”
顧平威聲音不算嚴厲,畢竟是嶽教授的女兒,得給幾分薄面。
“就她?”
岳珂琪笑掉大牙,“她一個鄉下來的女人,恐怕連字都不會寫,還給人看病!”
她上前,扒拉著窗邊晾曬的草藥,滿臉不屑。
“就憑這個幾個破草,就能治病了?恐怕是非禮男人找的借……”
“啪!”
姜婧雪揚手一巴掌扇過去,嬌喝一聲,“怎麼?馬克思主義就這麼教你做人的?”
“你說的話,有什麼事實依據?”
岳珂琪捂著臉,紅著眼眶,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她的確是沒什麼證據。
只是道聽途說,新來的顧夫人昨天給別人把脈了一下午,便急趕過來跟顧平威告狀了。
長這麼大,還沒人打過她。
岳珂琪撇嘴,忽閃著長睫毛,眼淚唰地就掉了下來。
“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戳穿你的壞心思!”說罷,岳珂琪扭頭就要走。
她就不信,自己不能揭穿姜婧雪的真面目!
“站住。”
眼看人要出門,姜婧雪突然叫住她。
岳珂琪回頭瞪她,趾高氣揚地問,“怎麼?知道得罪了我,要跟我道歉?”
姜婧雪下巴一抬,指了指她懷裡的袋子,不客氣地說,“不是來送藥的嗎?就放這吧,我替你平威哥收了。”
打這女人一進門,她就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