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重新入席,曹顒的右手邊,也多了個執杯的美人。
十五、六的年歲,嬌小玲瓏,面板白皙,是今曰宴席上十二位美嬌娘中的佼佼者。
據赫山介紹,這女子叫窕娘,是個湘妹子。
湘女多情,窕娘眉眼之間,亦是溫柔甜美,卻又同席間其他女子不同。
席間其他女子多有奉承恭敬之意,只有窕娘神色淡淡,同曹顒隔著兩尺距離,倒酒端茶也都規規矩矩,並沒有上前巴結的意思。
如此這般,曹顒也自在許多。
因大家都是武人出身,沒有虛頭巴腦那一套,吃了酒來,亦是透著豪爽。
酒過三巡,眾人都帶了幾分醉意。
除了曹顒與納蘭富森不為所動外,其他人多是逗弄調戲身邊美嬌娘兩句。擁摟貼面,都是尋常。有兩個酒勁上來的,嘟著大厚嘴唇,在身邊美嬌娘的臉上、脖頸上拱來拱去,實在不成樣子。
納蘭富森到底是老誠仁,覺得有些過了,低聲喚過赫山,低聲勸了兩句。
赫山是今晚的壽星,被大家灌了幾圈酒,舌頭也有些大了,直著舌頭道:“大哥放心……鬧不出亂子來,都是大老爺們,家裡又不缺女人,管得住自己個兒褲襠……”
見他不聽勸,納蘭富森只好嘆氣。
曹顒也有些坐不住,就在他旁邊席面上,一個醉鬼哼哼哈哈地,身子已經一蛹一蛹。
雖沒有褪去衣衫,可這場景也實在不堪入目了些。
曹顒見狀,心中有些後悔前來赴宴。
十多年過去,大家的生活不同,除了提及舊事,其他的都不知說什麼。
心裡雖後悔,可畢竟同赫山有些交情,曹顒也不好先離開,只能等著散場。
納蘭富森看出曹顒的不入群,尋了個由子,兩人一起出了花廳。
慶豐堂是海子邊有名的館子之一,今天赫山包了,除了曹顒這一撥外,並沒有其他客人,所以空閒的包廂很多。
曹顒與納蘭富森尋了個夥計帶路,找了間包廂坐著吃茶。
“這幫傢伙,多在軍中,都是拿燒刀子練出來,吃起酒來就不像話。”納蘭富森道。
曹顒笑著搖搖頭,道:“酒是色媒人,說的就是如此了,這個可不分文武額……”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門口有響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