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悲河嘴角抽動了一下,剛想進去女廁將兩人找出來。
可是走過去的時候,他無意識間瞥到了黃金指標,抬起的腳頓時往回緊縮。
“怎麼回事........”胡悲河凝重地看著仍然指向遠距離的課室,而非指向近處的女廁的黃金指標。
“他們兩人沾了金粉才對。”
金粉是《笑面人》的特性,除非胡悲河自已解除,或者失去意識,否則不可能擦除。
“排除掉他們沾染到金粉的手指不小心被切斷這種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那麼就只剩下冒牌貨的可能了。”
胡悲河推了推眼鏡,不動聲色地將手錶亮度調高,保持著直面女廁的方向,緩緩後退。
在強光的映照下,女廁牆壁的一角浮現出兩個站立的人影。
就那麼站著,一動不動。
胡悲河沒有猶豫,安全退回到課室門口時,便推門躲了進去。
他如今不清楚女廁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所以必須抱著比對待股票還要謹慎小心的態度去處理。
進入課室內,黃金指標微微顫動,指引愈發強烈,這讓他暗自鬆了一口氣。
“找到你了。”胡悲河繞著桌椅巡視半圈,很快在窗簾後面發現了文小小。
文小小亦是毫不意外,她知道對方留了金粉定位。
她快步來到課室門口,原地躍起拍到周科垂在膝蓋下的手,“我找到你了。”
“啊,我還想當最後一個被找到的。”玩的正興起的周科慘遭拆臺,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跳下。
沒料到課室內躲藏著不止一人的胡悲河見到周科,又聯想到自已剛剛從周科的底下經過,臉色頓時一黑。
“通關之後,絕對要往死裡催你的稿。”
他現在已經分不清想要催稿是源於工作的責任心,還是源於想要折磨周科的慾望。
不過這些都不是現在考慮的事情,胡悲河帶著周科和文小小走出課室,光線指向女廁的兩個人影,“你們躲藏的時候,對它們有印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