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這個真理啊”
化身吃瓜群眾的周科摩挲著下巴,饒有興趣地觀摩著娃娃玩偶。
他看得出來,這玩意兒並不是真理的造物,而是夏桑松的真理本身。
“你好像知道什麼,快跟我說說?”唐紅檸滿臉好奇地湊近過來。
一有八卦聽,她總是少不了的。
她的氣度亦是相當闊大,哪怕前不久才被周科坑了一次,她也是一點兒沒長記性。
“《斷頭王后》,即是瑪麗·安託瓦內特。曾經是某個以白旗作為國旗的國家的王后。”
周科無所謂地講解起來,順帶玩了一個夾雜侮辱性質的梗。
說話時,周先生還將兩手微舉,標準地行了個“法國軍禮”。
“怎麼說呢?”他略略沉吟,念道:
“某種意義上,她也稱得上是一位天才,花錢上的天才,幾乎是以一己之力虧空國家財庫,也是少有的被人民推上斷頭臺的王后,落得個摸不著頭腦的下場。”
“你這話說得才讓我摸不著頭腦。”唐紅檸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兩人閒扯間,謝鋒與夏桑松的交鋒已然開始。
“去吧,瑪麗。”夏桑松溫聲輕喝。
一柄像是拆卸出來的長方形的鍘刀從《斷頭王后》的掌心處延伸而出,弒殺生靈的寒芒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手持與人同高的大型鍘刀,《斷頭王后》扭著僵硬的步伐,直迎謝鋒。
玩偶軀體看似由柔軟的棉花構成,實則踏出的每一步都會激起厚重的塵埃。
有時候,可愛的外表未必意味著好對付。
看著《斷頭王后》一步一步地接近謝鋒,而謝鋒卻遲遲沒有喚出真理,夏桑松覺得已有七成勝算,“哼,空口大話,黔驢技窮。”
許多人都意識不到,藏匿在巨大玩偶的威懾力背後,他的真理特性才是最為危險的。
《斷頭王后》每一次沒有命中的攻擊,都會累計到下一次攻擊,一次再一次,無窮無盡,直到攻擊命中為止。
簡而概之,即是隨著對手的閃躲,《斷頭王后》的攻擊力會無限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