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疾控、傳染病醫院,雙雙啟動應急響應;
病毒爆發第二天,與他有過聯絡的姜有真,就帶著疫苗原液主動上門。
這三件事聯絡到一起,的確有些值得讓人懷疑。
尤其是他前後對病毒態度的反轉。
“由於姜有真是韓國人,我們暫時還未查到更多有關僧袍人的線索和資訊,如果事情是真的,可以肯定的是,他跟機場的生化襲擊嫌疑人,絕對存在某種聯絡!”
“曾處說的有道理。”
顧幾沉思片刻,主動分析著:
“一種疫苗的研製,絕非一朝一夕便能完成,我覺得,這新型病毒或許在很早以前,就曾出現過!”
“哦?”
曾丹瞳孔一縮,目光變幻,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這個想法很好!行了,今晚就是簡單的例行問話,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等實驗室確認疫苗有效,相信李婭楠她們很快就能恢復!”
“沒事,能幫到你們就好。”
“早點休息吧,顧幾。”
病房門前,陳知漁最後說了一句,看了他一眼,旋即便讓護士重新將門關上。
兩人一路從特殊通道走出住院部。
見這丫頭全程沉默不說話,曾丹便笑了一聲,先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怎麼,是不是對我問顧幾的那些問題,有些想法?”
“當然沒有,丹姐。”
陳知漁也明白,幹她們這一行,不能受到外界任何影響,必須保持絕對的理性和冷靜。
“說實話,以顧幾平時所展現的能力水平,就算他當時沒有想到肇事司機有問題,回家後那麼久,依舊保持沉默,是我沒想到的;
而按你的口供描述,在你把他敲醒後的第二句話,他就開始誘導你往‘天堂’毒品案的方向調查,如果不是顧幾非常聰明,就是他太心急了。”
“心急?”
陳知漁聽到這個詞,下意識反問。
曾丹再次點頭確認。
“對,就是心急,從他叫疾控流調上門,到引導護士長啟動應急響應,最後是對天壇醫院感染者暴動的處理指導;
顧幾彷彿非常急著要將事態給迅速解決掉,似乎,有一種要把他昏迷的這段浪費掉時間,給盡力補救回來的感覺。”
陳知漁仔細琢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