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塔帕又是怎麼被感染的呢?
顧幾實在想不明白,這傢伙身為守衛,既套著防護服,又有噴淋裝置消毒,怎麼會被樓下的醫生和護士輕易感染,除非是近距離接觸。
“那你認識塔帕麼?”
“塔帕?這個該死的男人,你為什麼還不來救我!放我出去!放開我……”
此話一出,蕾卡突然情緒激動,開始瘋狂在床上掙扎。
黑色綁帶勒著她的皮肉,摩擦著丘疹潰爛的部位,弄得大量血液和膿水滲出,瞬間染紅了病床的白床單,嚇得幾名警察連忙後退。
“西瑪女士,還請你們出去吧,這患者已經瘋了!”
“好……”
顧幾點了點頭,離開病房的那一刻。
他突然靈機一動。
這女聽到“塔帕”的名字如此激動,該不會兩人有一腿吧?
原來是負距離接觸。
那麼一切就能解釋得通了!
有人將1號感染者送入精神病院,感染了醫護,蕾卡就是其中之一。
而實驗區的守衛塔帕,跟蕾卡發生過親密關係,也被感染了病毒。
因為個體差異,塔帕感染病毒後潛伏期非常短,很快就在實驗區內爆發,所以讓顧幾誤以為他才是1號感染者。
至於那個被送進來的瘋子患者。
大機率是被注射了病毒原株!
“這絕對不是巧合,對方一定是調查過凱伊達印度分支的組織成員,知道塔帕跟醫院的護士有一腿,所以才會以此方式傳播,否則病毒是很難進入消殺嚴密的實驗區內的……”
顧幾摸著面具,大腦快速分析。
外國人……
會是誰呢?
有了新目標和方向,顧幾立刻回頭去找拉賈。
透過醫院住院部進出入名單顯示。
9月13日被送進來的患者,名叫沙阿。
因為發瘋嚴重,被鎖在封閉病房內,直至病毒爆發後,昨天就已經死了。
至於把他送進來的家屬,用的名字是哈里。
這一聽就是個假名字。
不過“外國人”的這點倒是很容易辨認,只要跟尼泊爾本地人長得不一樣,大機率就是他!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