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來過幾次多摩地區,不知道手機有沒有快取。”
幾人異口同聲回答道,沒有一絲遲疑。
經過剛才那一場戰鬥,顧幾已經在隊伍中樹立了絕對的指揮權威。
井上高明點開手機。
吉全會六代目葬禮紀念堂的位置在多摩市區與西多摩郡縣邊界的槽原村,眾人又向西北走了兩公里左右。
“繼續向西北方向走,是奧多摩町,人口極少,大部分都是山區和公園,就算不被追殺,也要活活累死,所以我們只能向北,這裡是秋留野市、日之出町、和青梅市三方交匯處,大機率會碰到城市公路。”
顧幾現在執行任務早已形成習慣,每到一處陌生地方,總會先觀察衛星地圖和具體建築結構,所以對多摩地區有一個大概的瞭解。
井上高明沉思片刻,“就按你說的辦。”
“顧警官,都處理完了。”
這時候,陳知漁從背後走過來,曾丹和郎少波的傷口都被她用布條進行了止血包紮,就連她自己的傷口也進行了簡單處理。
“辛苦了,準備出發吧!高博,吳康!”
“收到!山坡上目前沒發現可疑情況!”
吳康與高博交替掩護撤退回來。
望著顧幾沉冷的面容,陳知漁嘴唇輕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顧幾當然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因為他剛才殺了人。
而且不止一個。
對於經常在遊戲世界闖關的他來說,早就不知道擊斃過多少亡命徒和恐怖分子,但在其他人眼裡,他的確是第一次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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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陳知漁、高博這倆人,肯定會擔心他的心理狀態。
只不過因為有外人在場,不敢開口,怕被看出端倪。
畢竟從警後第一次擊斃罪犯不是小事兒。
比如惡性記憶回放所導致的情緒反應,如果自我調節不好,就會容易走向極端,而歐美一些發達國家會專門給警察設定心理輔導機構,每當警察擊斃歹徒後,便強制進行行政休假,做心理疏導,然後再歸隊。
而國內目前也在重視這方面的建設。
尤其是特警部門,每次重要行動結束後,都會對隊員進行心理評估。
“高博尖兵,吳康壓尾!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