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肯定是買給宣傳科的錢同志的。
李學文微微一笑,“郭哥,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跟我還不能大大方方的嗎?”
心事被小几歲的李學文戳破,郭澤臉色頓時變得不自然起來。
“師傅,你就別取笑我了。”
李學文哈哈一笑,“不逗你了,還需要買什麼麼?
沒有的話,咱就走吧。”
郭澤搖了搖頭,“沒有了。”
郭澤雖然已經是正式職工了,但工資畢竟不多,家裡人口也不少,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能擠出一點錢出來買個頭繩送女同志,已經是最大的奢侈了,哪裡還敢買其他東西。
李學文沒騎車,就這麼推著一路向家裡走去。
郭澤則跟在他的身邊。
等到了岔路口,二人互相告別,各回各家。
推著腳踏車,一路走到家門口,李學文開啟院門。
一開門,便看到兩小隻正和阿旺在院子中玩捉迷藏之類的遊戲。
阿旺在家,不是去農機站的道路危險解除,而是愈發兇險。
農機站給所有的職工放了假,除非那窮兇極惡的歹徒被正法,否則很長一段時間內,農機站都不能開門了。
老爹從昨天起就賦閒在家,這讓一腔熱血的老爹,很是鬱悶。
李學文來到院子中,發現此時是阿旺負責找人,弟弟妹妹則藏了起來。
阿旺站在原地,銅鈴般的大眼不斷搜尋著弟弟妹妹的蹤跡。
不過一時半會兒卻發現不了什麼,他很是苦惱的叉著腰。
李學文忽然朝著一個方向努了努嘴。
阿旺見此,頓時大喜。
正躲在水缸後的三弟正在偷偷笑著,以為自己藏得天衣無縫。
只是在李學文的角度看去,他正撅著大腚,好不顯眼。